奈又羞辱,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只留下了这个孽种,跑来找寡人的晦气。”
他一边想一边扭脸,看了姬献舞一眼。只见姬献舞一个劲地直给自己使眼色。“嘿,给寡人使眼色,他到底想要干啥子?莫非他还有什么想法?”
于是,噜着嘴问:“爱卿,公子佗也是你的外甥,你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见国君开口要自己发言,姬献舞连忙哭丧着脸说:“君主,老姐她过世得早,公子佗也怪可怜的,好多事情对于他来说,确实有难言之隐。今天,他既然找上门来了,咱做舅舅的也应该好好地掂量一下。”说完,直眨巴着眼给蔡桓侯递眼色。
看着表情怪异的姬献舞,当着陈佗的面蔡桓侯又不能问,只能静下心琢磨姬献舞的心思。“这货到底有啥想法?光挤眉弄眼有个屁用,让寡人猜得头疼。”
他抬起眼皮,又看了看姬献舞。见国君看自己,姬献舞赶紧眨巴着眼,噜起嘴来。“嗨,寡人明白了。”蔡桓侯犹如看见了珍宝,忍不住笑了。“哈哈,原来这货在告诉寡人。这个傻嬖外甥找上门,肯定是老天爷送给寡人的礼物。”
“对。”他越想越觉得姬献舞是在暗示:“君主,老天爷开的眼,将他送来弥补蔡国的损失。咱正好可以想法利用他,让陈国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确信姬献舞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于是瞥了陈佗一眼寻思道:“沉住气,先吊吊这货的胃口,摸清了底细再说。”
打定主意,他故意干咳一声,无动于衷地说:“公子佗,眼泪就如同猫尿,根本不值一文钱,也绝不会有人相信。”说着,紧盯陈佗摇摆着手说:“告诉你,让寡人替你娘报仇,这条路恐怕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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