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国君的落子,田开惊得张开了嘴巴,大惑不解地扭头问:“嗨,君主。世上哪有自己破自己眼位的?”
齐景公趾高气扬地把嘴一咧,自鸣得意地说:“爱卿,不懂了吧?这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敢跟寡人紧气争锋吗?”说着,枯瘦的脸庞上露出了神秘一笑。
田开指着棋盘说:“君主,这一手绝对是一记昏招。还是先悔一步吧?”
“为什么?”齐景公似乎底气十足,不屑地问道。
“您看。”田开边比划边解释道:“如果您不填自己的眼位,臣计算通过打劫您还有可能抢占先机。可这一昏招,不仅短了自己的气,同时还失去了打劫的先手,无论是紧气还是打劫,您都赢不了臣。”接着,继续摆手说:“君主,还是悔一步吧?”
见田开并未发现奥秘,齐景公得瑟得快要找不住北了,一扬手说:“爱卿,睁大你的眼睛,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接着,连声催促道:“来呀,看你下一步怎么应?”
“嘿嘿,从来对弈都没有见过国君这么自信?今天真是邪了门,竟然如此地有持无恐?看来又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田开咬着牙,开始给白棋紧起气来。
二人你一手我一手地紧着,齐景公“啪”地落子叫起棋来:“哈哈,叫棋!”
田开似乎早有准备,赶紧也落了一子,提醒道:“君主,臣打劫。您应不应?”
“当然要应!”齐景公毫不示弱,马上应了一手。
“提子,臣也叫棋了。”田开忙将一枚黑子摁在棋盘上,然后轻声叫道。
齐景公不慌不忙,从罐中摸出了一枚白子,摁在棋盘上说:“打劫。爱卿应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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