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手一摊,说:“就这么一句。晏矬子一看见老夫立即就将话打住了。不过,老夫从国君的脸上看得出来,他对此挺感兴趣。”接着,又皱着眉头试探道:“田大夫,老夫弄不明白,陈桓公和陈厉公究竟能有什么事情让晏锉子如此地津津乐道?还非要拿出来逗国君开心呢?”
田无宇满脸的阴霾,两条眉毛皱得快要连成了一条线。他沉思片刻,面色灰青地说:“哎呀,他们都是二百年前的先人,能有什么陈谷子烂糠被晏矬子翻腾出来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货决不会安什么好心。”说完,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几案上。
“嗨,当时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鲍国连忙咬牙附和着说:“所以,老夫当即灵机一动,想出了一条计谋先将那货支走了再说。”说完,自鸣得意地露出了微笑。
听鲍国这么一说,田无宇猛然想起了他进门时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连忙陪着笑脸兴奋地说:“哎呀,鲍大夫,原来你刚进门时说的那句话是这么个意思啊!”接着又迷惑地问:“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让国君将他支走的?”
“哈哈,老夫今天算是赶巧了。”鲍国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得意地笑着说:“老夫一听见晏矬子对国君说那种话,就知道会对田氏不利。于是借汇报之名,兜着圈子让国君派他出使楚国。”
不等鲍国讲完,田开心里迷惘得实在忍不住,急忙插嘴问:“鲍老爷子,让晏矬子出使楚国能让田氏消灾避祸吗?”
鲍国摆摆手笑着说:“大公子甭急嘛。仅凭晏矬子几句话恐怕很难给田氏带来灾祸,不过防犯于未然还是必要的。将他支走是为了争取时间想出应对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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