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晏婴急得连连摆手申辩道:“君主,并不是这样。拆字虽说是游戏,但也并非全无道理,更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将‘田’、‘姜’、‘吕’放在一起解读,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见国君仍无动于衷,他急得只有照直说:“君主,这‘田’克‘姜’和‘吕’,对国君太不吉利,不得不提早防范啊!”
“你说什么?”听晏婴这么一说,齐景公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瞪着眼问:“就当着寡人的面说清楚,这究竟怎么不吉利?但是,不许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终于得到了国君的许可,晏婴连连点头说:“君主,这是关系国运的大事,臣绝对不敢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他用手指在几案上比划道:“常言道:‘奴大欺主。’田多财广了,必然驱使美女,更要支配嘴巴……。”
晏婴刚一开口,齐景公就连忙伸手制止道:“爱卿,不用再说了,寡人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提醒寡人,注意田氏家族。”说着一扬手,不以为然地撇嘴一笑:“嘿嘿,田氏不过是外来户,根本就不可能对寡人构成威胁!”
晏婴大感失望,心里想:“未来的命运俺早已知道,可那是天机,根本不敢泄露。如今俺冒着风险在提醒您,怎么就这么不悟道呢?”于是,拧着头争辩道:“君主,即使是外来户,也不能让它无休止地坐大呀?否则,就不好办了。”
齐景公摇头笑着说:“爱卿,是不是担心田氏取代齐国?哈哈,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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