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寡人得想个字让他没法拆解。”
他心急得直搓手,心里直翻腾:“什么字没法拆解呢?”
瞧着国君着急的样子,晏婴连忙躬身往前凑了凑,轻声问:“君主,您满脸通红,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把您急到了这般田地?”他心里忐忑得有点不知所措。
“田地?”齐景公眼前一亮,心中暗喜道:“耶,得劲!就叫他拆解‘田’字。寡人要瞧瞧他怎么个拆法?”他心里高兴坏了,连忙摆着手说:“爱卿,没有事。刚才寡人正在运气,现在已经好了。”
接着,翻着白眼问:“爱卿,你不会什么字都能拆解吧?”
瞧着国君怀疑的眼神,晏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君主,只要是字,臣就能将它拆解。不信,您可以随便说出个最难的字让臣拆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见晏婴上当,齐景公心里爽透了。他一边盯着晏婴,一边自鸣得意地说:“今天,寡人也不让你拆解最难的字,而是让你拆解最简单的字。”
“尻,俺上当了!”不等齐景公讲完,晏婴慌忙伸手示意停止,急切地说:“君主,臣得事先申明,像‘一’、‘乙’这样一个笔划的字臣不拆解,最少也得二个笔划。”
“哈哈,这货还挺精,害怕寡人挖空心思钻他的空子。”齐景公连连摆手笑眯眯地花诮道:“爱卿,你忒多心了。寡人随便出个‘田’字,你来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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