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手里并没有攥住他什么把柄。对于其他大臣,实在不行还可以用金钱去收买,可晏婴却没法收买。”
突然,田开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事,连忙对田无宇说:“对了,爹。俺还听说了一件事,晏矬子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了。”他边说边用手比划道。
“你听说了什么?”田无宇急忙追问道:“凭什么说他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呢?”
“爹。”田开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说:“俺听说前几年他陪国君访问晋国,曾对晋国大夫叔向说咱家将取代齐国,还说这是他占卜打卦得出的结论。很显然,他早就将咱看成了眼中钉、内中刺,企图借国君之手灭了咱。”
田无宇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轻轻点头说:“这事老夫早有耳闻,除了韬光养晦、严加防范外,老夫还想不出更好的破解办法。”接着,愤懑地挥手说:“这一招太狠毒,万一国君对咱猜忌,结局必然是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田开愤怒地说:“爹,看来咱只有主动出击,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看究竟谁怕谁?”
不等田开讲完,田无宇连忙摆手说:“开儿,这叫蛮干,非智者所为。”接着,又叮嘱儿子们:“孩子,咱家的天机绝对不能漏出半点风声。再说,咱是外来户,凡事都要懂得忍耐。更何况咱面对的又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
他心里仍然感到不踏实,生怕儿子们耐不住性子惹出祸来,于是又说:“别忘了,前两年老夫就吃过他的大亏,搞得咱家失去了大量的封地。要不是老夫一忍再忍,取得了国君的信任,说不定现在还在莱地喝西北风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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