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还是公子学问高,读过的书简比俺贩卖的山货还要多。”一听田武赞同自己的观,姚老板赶紧恭维道:“俺看公子的学问并不在那些隐士之下,甚至比他们还有学问。”着,他搓搓手:“可惜,俺时候读的是‘望天书’,不知该怎样表达。”
“哎呀,姚老板太过誉了,俺怎么担当得起呢?”面对姚老板的赞誉,田武只有摆手谦虚的份,接着又问:“姚老板,你究竟听见隐士们议论了一些啥子?”
“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姚老板被田武缠得不行,只好使劲摆手:“田公子,俺认为他们议论的又不能当饭吃,干的尽是些隔靴搔痒、不办实事的事儿。”
“哦。”田武没想到姚老板对隐士的评价会如此之低,于是笑嘻嘻地试探着激将道:“那么,如果依姚老板之见,啥子才不是隔靴搔痒、办实事的事儿呢?”
“这个嘛,俺也谈不好。”田武的问话让姚老板吱唔了一阵,最后也没有回答上来。他急得脸有些泛红,加上酒劲,脖子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来,干脆将手一拍:“田公子,俺觉得人如果不干实事,只停留在口头上,这一辈子就只有坐以待毙了。”
“是吗?”听姚老板东拉西扯地讲了半天,田武虽然认为他讲的有道理,但又觉得他逻辑上很混乱,始终没有押中主题,于是纳闷地问:“姚老板,你想啥子呢?”
“啥子?”姚老板不加思索地解释道:“田公子,俺想人这一辈子活着不容易啊。如果想要活得安稳,光靠自身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具备一个安定的环境。”
听姚老板把话到这个份上,田武只好频频头应酬道:“姚老板,是这么个理。”
“当然是这个理喽。”田武的赞同令姚老板得意洋洋地继续:“俺知道国家一旦遇上天灾**就会导致社会动荡,只要社会一动荡老百姓就得忍饥挨饿、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他一边一边对田武竖起大拇指。“田公子,你让俺获益匪浅了。”
“姚老板不会是喝醉了吧?”田武怔怔地看着姚老板:“嗨,是俺获益匪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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