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白皙的皓腕托起jīng致的下巴,一脸不解地对着林寒风说道:“骗人去洗澡,然后用美食勾引,这一向是林大少您骗炮的手段吗?!”
“咳、咳!”
林寒风正在惬意地抽着饭后烟,南宫芷琴措辞如此犀利,让林寒风猛地将刚吸入口中的烟熏给呛了出来,一时间,林寒风面红耳赤地咳个不停。
“难道不是吗?那你今天为什么来我家?!在楚诗诗那儿,你是不是也这样?!”南宫芷琴继续尖锐地发问道,她今天真的是有很多问题埋在心中,然而,提及楚诗诗时,南宫芷琴胸腔中跳到的海胆泛起一阵酸楚。
“呃。。。”林寒风喝完一杯水,如同被火烧了的咽喉终于是舒服地冒气儿了。
“如果我回答‘是’呢?这一项是我惯用的手段。”林寒风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说道。
听完这一句,南宫芷琴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行清泪落下,白皙如玉的食指着林寒风的鼻尖道:“那拜托请你离我远点儿!呵呵,我不是jì.女,我经不起林大少爷您这么玩儿!”
说这句话时,南宫芷琴感觉自己如同被撕心裂肺般难受,血液停止循环、呼吸困难。
人们常说,人的心脏就只有自己拳头这么大,南宫芷琴的粉拳比林寒风的整整疼一倍,所以,她心疼时,亦是比林寒风疼一倍。
“哦。”
林寒风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边后,遂是提起他搭在餐椅背后的牛仔连帽外套,冷冷地朝着门边走了过去。
咔嚓,林寒风换上鞋、拉开门,南宫芷琴的心脏如同应声而碎般。
林寒风头也不回,遂是朝着门外迈出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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