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柿子往茶里洗过。不巧,阿璇又喝了那茶罢了,爹爹问的,大约是这事儿吧。凤翎答道。
甘氏看向秦天河。
秦天河不答,揉揉额头,头疼万分。
瑞璇向来不笨,可她的糖柿子却迷倒了她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儿也不是善茬啊!
不过,事己至此,追究谁的责任根本毫无意义。而且,多个有心机的嫡女未必就是坏事。
秦天河这样想,面色稍霁,挥挥手,算了算了,我懒得管你们的事儿,阿璇有错,你也收敛些便是,先回去吧。
凤翎应声,行礼退下。
大人面色不好,我替大人揉揉吧。
贺广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虽然凤翎一直安慰她,甘氏心里还是忐忑难安。这时见秦天河语气缓了许多,便起身往秦天河身后,轻揉太阳穴。
秦天河闭上眼,长长的舒口气。
甘氏这才试探性的问,大人在为贺广的事儿烦吧?出什么事儿了,不是说要留贺广用饭?怎么……就走了?
贺广过几日大约就要来提亲,你也准备准备吧。
什么……提亲?甘氏手下一紧,长长的指甲不小心戳了秦天河的额头一下。
秦天河吃疼,皱眉拍她的手,道,你别紧张,那贺广看上……阿璇了,不是阿凤。明日我便去回过候爷,看八爷那边,能不能再想法子。阿璇的事儿,
秦天河轻叹一声,怕是定局了,只希望那贺广别再惹出什么事儿才好,真头疼,我当初怎么就信了这人呢?
凤翎这时己走到门边,听到这话,便又从门前探出脑袋,冲着甘氏吐舌笑。
甘氏舒口气,也冲她吐舌扬扬下巴,看着凤翎缩回脑袋去,便即收了笑,柔声道,二小姐……也是可惜了了,大人不能再想法子?
还能有什么法子?秦天河睁开眼,抬手挥了挥,示意她不用再揉,便看着甘氏叹道,你啊……还明白刚才阿凤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甘氏确实不明白。刚才凤翎也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只说让她别担心贺广的事儿。
秦天河便把刚才花园里瞧见的事儿说了。
难怪,甘氏咋舌,大人是说……那糖柿子?
秦天河摆手,糖柿子是有一份,阿凤那儿也少不了什么幺蛾子,胜者王败者寇罢了,放之天下皆准的道理。内宅的事儿,我也实在不愿多理,你又单纯……哎,
秦天河看着甘氏无奈的叹气,也不知怎的就养出这么个女儿出来。
这话说得,难不成要养出个跟自己一样的女儿来任人宰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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