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凯若有所思的道:“如果存贝还没有找到,那她心情就不会好,或许也没有时间来见我,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特别惦记她,想看看她,之后劝她要想开些。总这,不论存贝是生是死,我都会在这里陪着森江幽,直到有存贝的消息为止。”祢凯忧郁的道:“如果幽不来,等我的身体好一点后,就会赶到警署去找她。”
“凯……”什锦欲言又止,好几次,她都想把凯旋受火灾侵袭的事情告诉祢凯,但又恐怕祢凯大病初愈的身子禁不起打击。
“嗯?”祢凯注视着什锦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没……我们今天说的已经很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过了。”什锦侧过脸看了看表,黎洛雨已经离开了近三个小时,钟表的时针指到了十二的位置,她应该快回来了吧。
祢凯淡淡一笑,笑却不及眼眸,“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我只知道我把多年以来想说的话,在今天都说了,感觉……很轻松……”祢凯伸了个懒腰,她倒是轻松了,可什锦却背上了心理包袱,沉重的情感压力如石块般让她不能喘吸,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样和祢凯面对。
祢凯伸懒腰时,什锦注意到祢凯左手上只剩下了一枚戒指,她送的那枚粉戒呢?
“凯?”什锦狐疑的走到祢凯身边,一把抓过祢凯细瘦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手背。
祢凯的后脊猛的刮过一阵寒风,她霍然明白了什锦专注看她手的理由。那枚戒指……
“凯,我送你的粉戒呢?”什锦敏感的看着祢凯,不悦的道:“你从来没有把她拿下来过,就算是洗澡也不会拿下来,因为你怕她丢了,这是你曾经说过的……”
“呃……”祢凯一时语塞,她该怎么解释?能说她一时忘了带钱,把一个5克拉的戒指抵押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餐馆,后来去找的时候找不到了?那估计什锦会掐死她。
“锦……我把它忘在美国的家里了,你也知道,我和黎洛雨出来的比较仓促,所以……”
什锦根本不听祢凯的解释,站起身道:“凯,你别骗我,你从来不会把戒指拿下来的,这和你在哪没有关系,你看你手指根部白色的印记就可以看出来,那是常时间带戒指留下的。你是不是故意将它摘下的?”什锦不依不饶的问道,往日,她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但今天她就是要问。
不爱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表现得很理性,可一但爱了,往往就会变得任性和不讲理,不论这段恋情是BG还是GL,也就是说,不论这段恋情是男女之间还是女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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