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只会欺负我。炎妃然发窘而略带羞涩地说,抬手作势要捶他,随后想起刚刚的举动,怕又真的会伤及他,只好改为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拓跋蔺噙着浅笑,伸出长臂将她再带回怀里,放她到他的腿上。
炎妃然吃惊,你的腿……
大腿没事。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一声,把头枕在她肩膀上低低一笑。娘子,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不可以胡思乱想,也不可以怀疑猜忌,若有疑问,直接来问我,别听信他言。
蔺,我相信你。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深情的目光相融在一起。
起初,炎妃然并不理解他这翻话是什么意思,想问但又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不久后,当她见到杨清韵面纱下的容貌时,一切都明白了。
当然,这是后话。(以上是前一章结尾修改的。)
蔺,我……
良久后,她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虽然他说大腿没事,可她的心一直顾忌着他的伤,怕两人这种姿势时间久了会造成他的负担。
放轻松点,嗯?他语气轻柔得像是哄小孩般一样,扳过她的脸,在绯红的脸颊轻吻一下。
听他这么说,她真的全身放松了下来,无意识地向他的怀里挪了挪,而某位很善于抓时机的人也就势搂着她的腰,托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炎妃然心猛地一跳,明白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有些手足无措,直觉想推开他,可又怕会伤到他,只好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反倒是把他往自己这里带。
她顿时有些羞赧,可又不敢松了手,怕没了支撑。拓跋蔺看她折腾着,淡淡一笑,揽住她的腰将她换了一个坐姿。
这一下炎妃然更没脸了。他……他竟然让她叉开脚坐在他的身上!
不行!她下意识地要下去,可是被他制止了。
别动。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几近低喃,让她失了一下神,就被他夺去了控制权。
他迫她松开牙关,勾住她软软的舌肆意吮吻着,双手扣住她的腰直直往怀里带,像是一种暗藏的力量在蓄势待发。
她的脸更红耳更赤了,脚脚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摆,只能在他的钳制下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正当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衣服被他扯落肩膀,灼热的唇吻移到她迷人的锁骨之处,她的神智猛地清醒过来。
蔺,不要……你的伤……
娘子……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只是摸摸……他热呼呼的气息在她的耳边颈部上流连着,他的手掌已探进她的衣服内……
炎妃然全身颤栗,绵软无力,着魔般的,她闭上了眼睛,理智与情感拉据着,好不容易找到声音,却是颤颤的:蔺……蔺……不可以……你有伤……
伤在脚上,又不是那里。他含着了她的耳垂,轻声哄道:我保正不会乱来。
可是……她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住。
炎妃然微微的扭动着身体,想拉开和拓跋蔺太过于紧贴的身体,随着她的这样扭动,他似乎更来劲了,衣服被他扯到腰际……
内室东西两侧墙角上分别悬挂着一盏烛灯,明黄色烛光将整个内室照得昏黄微亮,晚风透过半敞的窗户吹进来,灯光闪烁忽暗忽明。
檀香床榻上,两个影子在灯光下重叠,透过薄薄的帐纱,烛光落在她光裸的上身。她的肌肤洁白通透,泛着健康的色泽。
拓跋蔺目光着迷的停在她的胸部,很美好的形状,她的脸被看得更火热,脸颊那抺红潮好像传达到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耳根子也许在下一秒会滴出血来。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的身体,前两次都在紧急的情况下,他纵然受着她的诱惑,但担心她比**强烈,可现在不一样,他这一次**胜于一切,连自己的伤也忘了。
刚刚只是想挑逗一下她,谁知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可现在开始了,他不想就此罢手。
炎妃然看到他眼里的**,羞涩地想用双手挡住胸前,却被他抓住拉开。
娘子……他哑声的唤了一句。
然后,低下头,吮住了她胸前最美丽的部位,而他另一只手也顺势往下滑……
他的伤只在脚筋,对他行房并没影响,原本想伤好再和她洞房,可此刻看到如此诱人的她,理智什么都抛诸脑后。
炎妃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她,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此刻抵着自己那炙热如火是什么,只要一动,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推着拓跋蔺,嘴里徒劳的说着:蔺,别……我们现在不能这样,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到时你想怎么我都愿意。
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拓跋蔺猛地停住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搂着她的腰,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低声在她耳畔道: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娘子……
他在叫着娘子的时候,手去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让她感觉他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感觉到了吗?那是你引起的。
手里掌握的让炎妃然脸发烫,声音呐呐的问:那怎么办?
拓跋蔺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炎妃然腿软:你刚刚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娘子,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帮助我吗?
听到他有地方比受伤的更疼,炎妃然心软,细声问:要我怎么帮?
用手。拓跋蔺盯着她,缓缓吐出两字个。
闻言,炎妃然的脸颊脸滚烫滚烫的,耳根充血,这个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搂着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诱惑着:娘子,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袭击,你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头,内心挣扎着。
娘子,为夫现在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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