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俊眉微微皱起,问道:她是喜鹊楼的人,为‘她’办事的?
这个‘她’所指的时谁,室内的人似乎都知道是谁,脸上的神情肃然凝重起来。
目前还不清楚,但至少她的目的不会妨碍我们。说这话时,拓跋蔺的视线落在严仇冷峻的脸上,在严仇有所觉察时,他收了回来,低头看着手上的卷册。
那为什么不让她插手杨立万的事?还把她当囚犯关起来。
你认为她目前的情况,还能做什么?
但你至少让她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人是你带来的,把她牵扯了进来,却又将她拒在外面。习惯冷漠的严仇忍不住替炎妃然说话,想起她失望的表情,不知怎么的,一向冷漠的他对她却生了几分同情。
如果她能乖乖听话,何须取用这种方式呢?若告诉她我们的计划,就算她来不了,也要让她的人插手。
拓跋蔺说她的人是指芳菲,而芳菲是喜鹊楼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们插手。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的身体状况,如果昨天她没将那碗药倒掉,至少里面有一味珍贵药材能对抗蜢的毒,不让它破坏到小腿的神经。而那味药材是先服下去才显效果,中毒后喝只能强身保健。
现在最快捷的方法是找杨立万要解药,否则,就只有找其他办法了。
不知他在沉思的银睿峻却别有深意的道:据所知你跟她相识不久,怎么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好比刚刚听隔壁院传来曲子,拓跋蔺便示意严仇出去看看,结果捉到喜鹊楼的信鸟,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妻子下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刚才他重写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有意思!与拓跋蔺相识多年,自那件事后,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女人在乎,看来他来这里是来对了。
听到银睿峻的话,严仇往拓跋蔺看去一眼,皱了皱眉,然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拓跋蔺没有回答,却反问:你不了解一个女人,你会娶她吗?他好像不想继续聊这话题,未等银睿峻回话,便转移道:好啦,回归正转,今晚的行动就按刚才商量好的分配,现在各自去准备一下,严仇你不用去了,留在这里保护王妃的安全。
经过前两天暴乱事件,他怕那些人死心不息,会再度回来,虽然现在搬来这地方安全,但为怕万一,他不敢让受伤的她独自留在这里。
是的。严仇应道。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