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伤在是她的腿,她喜欢拆开还是喜欢绑着,关旁人什么事,为何他一副你若敢解开,你死定的表情呢?
你不是很爱美吗?他冷冷一笑,恶毒地说:那解开吧,最好让伤口烂了又烂,留个大疤痕,丑死了。。
炎妃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吓住了,解开会让伤口又烂了又烂?是他吓唬她的吧?当时她看过伤口,只是皮外伤,虽然那时伤口后来有灼痛的感觉,但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严重。
她该相信他吗?可伤口又痒得痛苦,偏被某恶男盯着,在她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前,跟他碰来肯定不行,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身体横过他欲想下床,谁知又扯痛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她倒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动。
男人唇边一抺弧度邪恶地扯开,活该。
喂,拓跋蔺,我哪里得罪你啦?她都痛成这样了,他还落井下石,没半点同情心,是为人夫所为吗?炎妃然心里愤愤的想着。
你得罪爷可多了。拓跋蔺冷哼一声,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她全身顿时动弹不得,不解他想干什么?
拓跋蔺将她放平在床榻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你要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冷笑,惩罚。
夫君,妾身还抱伤在身上啊,能不能暂时缓刑?她赔笑说着,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小人!竟然趁她有伤在身偷袭她,欺负她现在没有还手之力。
那可不行……男人眸光烁烁,长指蓦地挑开她的衣服——
炎妃然一愣,立即惊慌道:别碰我……
男人置若罔闻,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这下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的衣服解开,当他邪恶的双手覆在她隆起的胸部时,她咬着下唇,屈辱地瞪着他……
他邪邪睨着她,突然双手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来到她有腹部,慢慢解开她腹部的绑带。。
她一怔,他却笑得似是而非,这么害怕做什么?说着,他动作流畅地替她换掉沁血的绑带,又在她的伤口涂上清凉的药膏。
见此,她才松了口气,然后一瞬也不瞬地瞧着他,弄不懂他的意图,刚刚明明一副邪恶要欺负她的模样,怎么转眼又如此温柔呢?
看着看着,她不禁想道,人家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的,可此刻眼前的男人,侧脸的轮廓线条鲜明立体,英挺的眉峰,高挺的鼻樑,柔和丰润的嘴唇……刹那之间她有点心生邪念,想去亲他一下,好看的小说:。
就在她邪念刚产生时,突然感觉腹部一紧,闷哼了一声,眼眶泛起水雾,因为嘴巴说不出话,只好以眼神狠狠地瞪向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故意在她出神的时候,重新缠上绑带时弄痛她。
似乎看懂她的意思,男人朝她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故意的又怎样?
炎妃然继续瞪他,气死她了,自己到底得罪他哪里了?是因为她独自去闯军情报站吗?还是因为她跳下潭去?
拓跋蔺没理会她,帮她拉好衣服,又拿布条将她双手缚紧,然后在她身上连续轻拍了两下,才翻身下榻,径自走出房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方意识到自己居然能动了。
想起他之前的警告,她努力让自己坐起来,想解开左小腿那条绑带时,他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她的眼皮下,手上端着一个瓷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药味。
她微微怔了一下,在他还没出声前,把手缩了回来,笑了笑,有点痒了。
拓跋蔺倒没说什么,坐回床榻上,将药碗放在案上,也不问她一下,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拿起药碗凑到她唇边。。
她抿着唇,却不肯把药喝下去。
男人皱眉,命令道:喝!
苦。她微张嘴说话,被他粗鲁地灌了一口,唔……你……
不知是他惩罚她刚才的不作合,还是因为他不习惯做这种事,动作粗鲁且僵硬,咕噜咕噜地被灌了几口,还差点被呛着,想让他缓一缓,无论嘴里被灌满药,双手又被缚住,她只好用脚去蹬他,发现左腿脚有点麻痹,就改用右腿脚去蹬,因为这动作又扯痛了腹里的伤口,还好他这时停止了灌药。
她急忙将药吞了,张口骂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温柔,你想灌死我吗?
从没这么侍候过一个人,却被批评了,拓跋蔺双唇一抿,手一握,就想往她头上敲去,可还是忍住了,将碗往案上一搁,冷笑道:若你肯乖乖听话把药喝下去,还需要人强逼你喝吗?
炎妃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感得他简单无理极了,我什么时候不肯乖乖把药喝下去了?你有给我机会吗?说着,她将手举到他眼前。
拓跋蔺抿唇,低声道:不是现在,昨天你把药倒掉了。
昨天?
炎妃然记起来了,那不是她急着去找芳菲,有个丫鬟端着药进来,叮嘱她一定要喝,而她看到药汁黑漆漆的,令她想起之前喝那碗药,喝下去后她一睡就两天,怕这药又会被他放了‘昏睡’药,所以趁丫鬟不注意时,把药偷偷倒掉了。
看她表情,他知道她记起来了,便道:你知道吗?那药很珍贵,若当初你肯喝了,就不会……算了,都过去了。他不想再追究了,毕竟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追究只会让她心里难过。
不会什么?她不懂他怎么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是不是她无意又做错了什么?
可拓跋蔺说了不提就不会再提,为了阻止她再问下去,干脆将药碗端起,凑到她唇边,让她把剩下的药汁都喝完,其他书友正在看:。还好,这次他动作较为温柔了,没有粗鲁的猛灌,而是让她慢慢的喝。
因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吊着她的好奇心,所以,她坏心的报复了他一下,知道他有洁癖,故意将几滴药汤‘不小心’地滴到他衣服上去,然后装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拓跋蔺看了眼衣袍上的痕迹,皱了皱眉,将碗一搁,立即起来将外袍脱掉。
看见他如此,炎妃然心里正乐着,谁知他无意暼见她嘴角上微扬的笑意,才知道这是她的杰作。
原打算不再惩罚她昨天把药倒掉以及她的鲁莽行事,可她此刻调皮的模样让他想起小时候两人相处的滴滴点点,灵光一闪,唇角挑了挑。
看见此,炎妃然心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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