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哭。”
“还说没哭,眼圈都红了。心里不痛快么,和我说说吧。”
茵陈道:“我想我娘了。”
景天一怔,又看了看桌上那一团东西,顿时便明白过来。立马硬下心肠来:“你别伤心,我将它们带出去,这就放了它们。”
茵陈很是诧异,忙回过头说:“大爷好不容易得的,这又何必?”
景天眉间含笑:“我也是没爹妈疼的孩子,原和你是一样的。这个东西虽好,又不容易得,可是这样残忍的就将它们给杀害了,必定也有其他的要伤心。”景天说着,便用块帕子将它们包了,走出门去,打算去刚才发现它们的地方给放了。
茵陈也忙跟了上去。
“大爷,是我不好,不该有这些想法的。好不容易得的好东西,就这么放手了,实在可惜。”
景天却看着她的脸说:“有什么要紧的,白居易还曾说过‘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探母归。’你心地善良,原是好事,再说我也不愿看见你落泪。好了,你也别自责。由着它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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