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说有事要赶回京城,改天回来再请我们吃饭。
嗯。白铭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乎,真的把刚才的不快都忘了。
但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裴悦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傍晚时分,白铭像往常一样踩着开饭的时间回到家,洗了把脸坐到饭桌旁,端起碗喝着汤,坐在他身边的小包子却没有像平常那般迫不及待地开吃,而是扯扯白铭的手臂,仰着小脸问。
爸爸,干爹不是跟你们一块回来吃晚饭吗?
白铭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许提你干爹!
小包子本是瞪着一双期待的大眼睛望着白铭,被他这么一凶,垂下眼帘,扁扁嘴,之后便闷不作声地鼓起腮,从他自己的专用椅子爬下来,气呼呼地把椅子拖到白爷爷的座位旁,又走回去捧起自己的碗筷搬到白爷爷旁边的桌子上,重新爬上椅子里,端起碗喝汤,摆明,是不理白铭了。
在座众人平时没少见这对父子闹脾气,秉着小事看好戏的心态,谁也没出口相劝,只由着父子俩自己解决矛盾。
白铭只当儿子是因为赵文涛而跟自己闹别扭,心里愈加郁闷。但实在,小包子只是气爸爸凶他,白铭犹自不知是自己得罪了宝贝儿子,只觉得现在只要听到赵文涛这个名字就会让他非常不爽,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只好埋头大口地喝着汤。
裴悦对爷俩闹别扭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也跟几个长辈一样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小包子分得很清,只给白铭脸色看,对其他人,一样笑嬉嬉的玩得欢。
吃过晚饭,小包子一反常态不去粘白铭而是去和曾爷爷下象棋,白铭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几个女人在拉家常,他听着很是没趣,于是起身去书房忙他自己的事,裴悦在客厅里陪长辈聊了一会,哄儿子睡着了之后像往常一样进了书房。
经过白铭一段时间的精心教导,加上裴悦的努力,现在她对飞跃的运作模式已大致熟悉,并开始试着慢慢接和许多重要的工作。
很多重要的方案审批和重要的决策,白铭已经放开手让她去做。
小悦,这个方案我认为可以再完善一下。
白铭把裴悦刚刚批核过的文件推到她面前,条款里还不够完善的地方用红色的笔圈了起来,现在的他,逐渐由掌权人的位置退到辅助者的位置上。
嗯,我认真看看。
裴悦并不盲从,就算白铭在这方面是权威比她懂的要多得多,她还是认认真真地翻了一轮资料,对比过之后,才把条款按自己的想法再修正一次。
这样做,在别人看来似是很费事很费时,同时也有些不信任白铭之嫌。但事实上,她这样的做法却能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把白铭的独到见解和做法消化掉并变成她自己的东西。
你看看,这样改了之后,对我们是不是更有利了?
白铭接过文件细看一遍,笑着点点头。
嗯,非常好,比我预想的还要完美!
对别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但对裴悦,他却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当然,名师出高徒嘛!裴悦得到白铭的肯定,笑眯眯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当作是学费。
白铭把文件合上搁到桌上,手揽上她的纤腰眯眼看着她。
教了你这么多,只有一个亲亲吗?
裴悦从他眯着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危险的光芒,朝后缩了缩。
不然呢?我也给你来张空白支票?裴悦装傻,起身想逃。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拦腰搂着她,瞬间已把她凌空抱起。
钱我不希罕,肉偿还差不多!
说着,已经抱着裴悦大踏步迈出门口。
虽说长辈们都在三楼,宝贝儿子又已经睡了,但脸皮极薄的裴悦还是不敢在走廊里大声喊叫,只乖乖地由着白铭把她抱进睡房。
门一关上,裴悦便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唉,我还没洗澡呢!
正好,我也没洗!
白铭似是早在预谋,没一丝犹豫地抱着她进了浴室。似是怕逃走似的,把她放在浴缸边上坐着,一手搂着探身过去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裴悦自知逃不出他手掌心,但多少还是想夺回一些主动权。
我要淋浴。
好!白铭很是干脆,抱起她把她放在淋浴喷头下,我帮你!
说着,手指已十分熟练地摸在她领口的扣子上。
住在一起几个月,两人亲热的次数不算少,但像现在这样站在明亮的灯光下任人宰割的情形却是第一次。
裴悦耳根一热,抓住领口扭转身用背对着男人,我自己来,去,你快去泡你的澡。头像个鸵鸟般埋得极低,口吻虽是霸道,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主人的虚张声势。
男人勾起唇,垂眼盯着她发红的耳珠,低头把那发烫的耳垂含在唇上,大手从她背后环过去,一手覆在那起伏的弧度上,一手抚上她的颈根。
宝贝,我来收学费了……
沙哑的嗓音似是有着强劲的盅惑力,随着热热的气息吹拂在裴悦的后颈,裴悦顿时觉得浑身发软无力,明明想要逃开,却整个人依在他身上。
两人这时身上都只穿着单件衬衣,衣料不厚,白铭胸膛烫热的体温穿透两重衣料,把裴悦的背脊炽得滚烫,偏偏男人像是有许多只爪的八爪鱼一样,一手在上解着扣子,一手在她身上需索描绘着她美妙的曲线,一条长腿缠着她的小腿,像藤蔓一样把她整个人死死地锁在他的掌握之内。
裴悦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似是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微向后仰半眯着眼轻喘着整个人挨在他身上。
禁锢着她的男人却是与之相反,浑身变得紧绷有力,手的力度也从开始的温柔慢慢变成索求的迫切,不知何进,两人身上的衬衣已被褪去,温热的唇从颈后移到了锁骨上,宝贝……要我帮你洗吗?随着低沉的嗓音,是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地喷洒下来。
裴悦不发一言,因为,在她回答之前,男人的唇已堵了上来。
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的发梢流淌而下,在四片疯狂吸吮的唇瓣滑过,成了滚烫的溪流掠过裴悦敏感的肌肤,像能让人酥麻的电流又像是能安抚人让人沉迷的柔软绒毛,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感官都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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