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转向花娘,手也随之上去,狠狠地捏住了花娘的肩膀,你对谁有心思,嗯?那目光阴戾,竟完全脱去了草原儿郎的豪气,若非那宽大的身形,竟如一个常年杀人的刽子手。
我,我,与你何干?
与我没有关系。华靖忽然笑了,优雅缓慢的边走边说,你也算一个美人,若带到我北华大军去,想来我的属下一定很喜欢,势必更加忠心于我。
你,秦家如今在我手里。
是么。华靖冷笑,走向了院外的门。
等等!他,当真死了?
秦家死卫历来只听秦九笙一人指令,他若死了,那批死卫便恢复自由,想来,他们对本宫很是感激。
一片沉默,下一瞬,又被风惊起。
梨霜忽然便睁开了眼睛,好像有人在自己肩头拍了一下,又好像突然发出的喊,微愣,梨霜接着睁开了眸子,看向身前,那黑衫英武的年轻人,很是熟悉的眉眼。
你是,华靖?
陈大帅记性不错。
当今有两位凤主,一位陈梨霜,一位任慕颜。但凡凤主,皆可变幻容貌身形。拥有无上神力。
那你还能抓住?
本宫是不能,不过,锁尧山呢?华靖冷哼,眉宇是一层清晰可见的戾气,陈大帅,本宫说得可对?
不知道。不过我家大帅要我告诉你,秦家不好啃,秦九笙也没有死,而且,控制秦家死卫,没有秦九笙还是做得到。梨霜微微挣扎,这才想起自打自己进那来伊阁生之灵气便不知不觉的使不出来了,而周身穴道,亦已被封死,她只得撇撇嘴,好笑的看眼华靖。
那,你是谁?
我?你都能猜出我家大帅的身份,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不过,很不幸的告诉你,大祭司已经被我家大帅打败了,一招,致命。你有种就去挑战我家大帅,对了,这个东云轩可以作证的。
来人,去请荣华太子。华靖跟着就吩咐了一声,随后道,不论如何,陈梨霜,本宫终有一日会杀了她!
为什么?
三千绝凌骑,哼,那贱人竟还敢害的越遥吐血,当真该死。话落华靖一愣,跟着冷笑,你以为进来了,你还逃得出去?
呃?梨霜这才看向四周,淡淡的水声,周围的朦胧,周身似有淡青色薄纱微微晃动,上下左右,连成了本质上的一个牢房,牢房外,是流动清澈极为冰冷的水。似乎,里面有东西。
秦家摄魂堂,可算是这些南地里最**的一处所在。
哦。摄魂堂应该便在秦家本部吧,也就是秦九笙真正的房子,秦家少爷小姐们长大的地方,那么,现在,过了多少天了?
已经过了六天。
云姑娘,无霜,上哪儿了?畏手畏脚的过去,沈连城有些讨好,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看向凉亭里的云硕,在下找她,有点儿事。
沈家主以为呢?
这个,
云硕相信霜儿不会有事的。淡淡说着,云硕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微微颔首,道,云硕还有事,告辞。
云硕去的,正是东宫。
我等不及了,我要去找她。
你,什么意思?
尧少主已经命人传信给五巫师,五巫师可以探出小霜的具体位置。南霁云看眼云硕,含笑,你若想去随我去吧,否则便别去了。说话时的温柔,好像只有应允,没有违背。
好。霜儿,她在哪儿?
秦家老宅。南霁云忽然笑了一下。
什么?
说来秦家老宅可是个宝地,非但让秦九笙安逸了数十载,竟然在快要落败之时轻而易举,便招揽了五国皇室,秦九笙当真够本事。依是微笑,南霁云抬眼看了眼云硕,忽然道,我上次向小霜求了件事,你答应了没有?
与,与我何干?
没有么。南霁云也不追问,语调平静的说,你去了就在我身边充当丫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头。这次人去的不少,若是出了岔子,怕是我们都回不来了。
你,那你去做什么?
那你的意思呢,让我看着你去送死?南霁云笑容有些苦,却又格外的甜蜜,他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云硕,握了握她柔软的手掌,这才道,其实这只是最坏打算,小霜那丫头,平日里总说她鲁莽,可我瞧着她最惜命,只要你们去了,她必然谨慎。
可她毕竟,霜儿那性子,可真是。云硕脸一红,想抽开手,见着南霁云含笑的眸子却又有些慌,只得不上不下,僵硬的任南霁云握着,连脖子也红了起来。
小霜是个螃蟹,东西都在壳里藏着,心又太软,若是借这个事情明白了局势,倒未必不是她的造化,倒是你,平日里看着放心,可关键时候就不顾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要指望像小霜那样四处晃悠了,倒不如跟在我身边,反正我打小担心母后,担心琴心,如今再担心一个你,也不多余。
你,好了,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梨霜忽然觉得,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真好啊。起码不用很优雅的坐在牢笼里吃着难吃的饭菜,那一个个恶心巴拉的,就算足量梨霜也不想吃,更何况送饭的经常偷工减料。
不过,这地方,要是日常的话,很不错啊,最好把尧无双叫过来,倒时候——说起来尧无双还真是美啊,身材也很好,平日看着就很养眼了再一说话,那温柔的小语调,再加上那双含笑的眼睛,桃花眼?凤眼?梨霜也分不清,但很美,很亲切,一点儿也不凌厉。要是再换上一身红衣裳,啧啧,倾国倾城啊。
盘算着红衣的尧无双何时出现,梨霜便抹了抹口水,打量着四周,貌似这一次真的惨了,生之灵气不能用,武功更不行。自己这身板还没变回来。
梨霜忽然跳向了一边。跟着她睁大眼睛,看着脚下的这片,砖石地,很平,很正,突然裂开条跟刀切似得缝子,东云轩,不会从这条缝子底下钻出来吧?对了,这裂缝出现的时候,似乎,没有声音!
缝子很小,大概能放下梨霜一只脚左右,敬职敬业的开着,丝毫没有合的意思,还不时从底下漏出细细的黑光。
这时候,东云轩走了进来,他在前,华靖在后。
荣华太子,那位秦家主,还请辨别一二。声音硬朗,华靖语带嘲讽,若当真是,还望太子莫忘了告诉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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