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霜回到小梅花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有一片狼藉。(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
少爷,小人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小人,少爷恕罪。忠厚的管事扑通跪到了地上,脸色煞白。
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少爷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对了,今天还有两位少爷和一位小姐来找少爷。那位小姐和少爷生的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位,像是,小东家。管事的身子下意识的一缩。
那你们还敢放进来?这里是南兴地界,铺子自然在沈连城手里紧紧攥着,麻杆儿干出了那种事,沈连城自然不能容了他。
可,是那位小姐带进来的,那位小姐,手上有少爷的手令。
他们也不见了?
行了,重新收拾间房间,那间房的损失之类的统计了再装修,记到我的账上,暂时不许声张。其他的客人若问起来就说有人梦魇了,已经赶走了。去收拾些饭菜出来。
接着,便是冗长的沉默。
尧无双,你不会后悔了吧?打量眼尧无双压抑的神色,梨霜忽然一笑。
是我的错。可是,我不后悔。尧无双坚定地说,霜儿,可若要救他们,有要求你只管提出来,我尧无双赔得起。
说得好像我什么都对一样。梨霜不由撇了撇嘴。接着道,不过还是先等等吧,总得知道人家要什么吧。
这一等,便等到了天明,梨霜终于伸了个懒腰,看眼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尧无双,一笑,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并不担心。
担心有什么用,棠儿能回来?
你和任慕颜,身上应该有牵引吧。看眼梨霜,尧无双笑笑,还是那抓他们的人,本就是熟人?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熟人。梨霜突然叹了一声,不过,就算是熟人怕是见了面也得掉块儿肉。
你见到就知道了,那个人,呵呵,要是我我宁愿一辈子不看见他。好啦,走吧,天亮了好干活儿。
水郡的主城是水城,水城最主要的地方是水巷,水巷却只有两家铺子,宝仁堂,和——
一页天?一身普通衣裳,尧无双看着那三个铿锵有力的大字微愣,跟着挑了挑眉,这不是沈家铺子吧?
一个月前开始不是了。里面还有你的大作。梨霜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眼那一成不变的装潢,对着出来迎接的沈家管事道,有人找我?
是。是,少侠小心。管事的终是没多话,将一副男儿装扮的梨霜请了进去,又打量了眼尧无双,少侠要带这位少爷进去?
他是我的跟班儿。大气的拍拍尧无双的肩膀,梨霜笑笑,小双,你说是不是?
一切听凭少侠做主。尧无双只得哭笑不得的表了态。
一页天,顾名思义,与读书人有关,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名人字画,珍贵字帖,奇珍异石,前人手稿。沈家一页天最珍贵的却不是前人的遗物,而是当今,尧家少主的字画,东盛太子手制的木琴,无霜少侠随手刻画的美玉,叶飞柏手制的砚台,秦家主手制的雪莲笺以及,尧家年年出产的黑白檀木棋。
这其中,最贵的却是梨霜雕琢的美玉奇石,因为她就做了三块儿,还只卖一块儿,另两块留给了沈连城镇宅。
从宽阔的大堂过去三人直接上了三楼,径自进了最里边的雅间。
这客人还真金贵,都对一页天动上手了?
少侠见谅,如今,家主也是没办法。管事的不由擦了擦额头的汗。
行了吧,这地方又不是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低斥,梨霜直接推开了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入门,却是从前的清香,幽淡飘忽,无处不在。
精致的木桌摆在门边,接着是精致的茶几暖桌,其后的珠帘细细,却彻底遮住了之后的风景。珠帘之后,若有若无清淡的呼吸。
梨霜撇撇嘴,直接坐到了暖桌旁清凉的茶几旁,倒杯清茶直接一饮而尽,又给尧无双倒了一杯,坐吧。
嗯。点头,尧无双收回了视线。
于是两人就这么喝着,水声细细,帘后呼吸淡淡,两不相干,倒分外和谐。
小霜,我好歹是你师姐夫,你来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帘后,终于有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间杂着低笑和无奈。
切,一个缩头乌龟,你也配得上师姐?
哎,随你如何说吧,不过你肯过来见我,倒也还好。又是一声轻笑,那声音又道,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那,你是不是得请你身边的这位公子出去了。虽是温和,却自有魄力,正如沉青的声音低沉却极为有力。
我不会让他出去的,随便你怎么说。另外,师姐一天不答应,我也一天不会承认。无所谓的说着,梨霜懒懒转着手里的杯盏。
我的意思,难道你也不懂?那声音却已带了深深地惆怅,仍是低音,却蔓延了整所房屋。
不管懂不懂那都是师姐的事儿,我只负责尊重和执行。你还是快说吧,棠儿如今刚来,我好久没见她了。
你,你觉得我能对付大祭司?
那你拿什么跟我打商量?梨霜不由得笑了笑。
硕儿说,你有可能医好我?
不知道。
呵,我有法子让大祭司在三个月内影响不到你。听说秦家主托付了你件事情,男子似乎喝了口茶,半晌又道,我只要秦家在南兴的势力。沈家,你不许插手,如何?
只是我?
对,当然,若你还念着我是你云哥哥,那便在知道有人要动手的时候给我传个信儿,云感激不尽。
沈家不行。梨霜想了一会儿才道,不管如何沈连城和我有些交情,他若有难我不会坐视不管。
你就不怕尧少主不高兴?
行了吧,你不就知道他坐在我跟前吗?梨霜含笑看了尧无双一眼,递过去杯茶,不行就是不行。而且沈连城,你觉得他喜欢权力?如果喜欢,梨霜才不会搭理呢,哪怕再有才华。
你放心吧,我会保全他的性命,还有他在意的人的性命,那些铺子银钱,我也并非在意,只是,他既生在南兴,便好歹为南兴办些事,没有问题吧。
随便,只要你能玩儿得过那只黑狐狸。对了,秦舞阳你有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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