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浑身带血的人,冷笑,你们,十五追刃,好本事啊?
星同保护霜姑娘不周,还请云姑娘赐罪。
所以我就得看在南霁云的面子上原谅你们,好让你们下次再弃霜儿于不顾,是不是?
您说他们故意没有插手?任慕颜立时狠狠看了过来。
这,属下不敢。星同身子一震,瞬间汗便已流了下来。还请云姑娘,高抬贵手。说罢磕头,话说出来时,音调已经颤的不行了。
云硕忽然就看向了星同,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面色平静,倒好像为人治病的大夫。只是,若是你们霜儿死了你们却还毫发无损,云硕在此立誓,无论如何,定取南霁云性命,不死,不休!
云姑娘!属下,属下也只是为了保护姑娘······属下,
他不是说我要什么都跟吗?既如此,不过区区一副臭皮囊,有何舍不得的?说罢转身,幽幽静静,那一抹白衣,却已飘远,同时,有温柔的声音传来,慕颜,霜儿那里不劳你费心,大师兄,你们应该有法子解决的,麻烦了。
一天一夜后,梨霜终于,悠悠的醒来。
睁眼,果不其然,身旁是闭目沉睡外带一身邋遢面容苍白的尧无双,她不由得抬手,抚了抚尧无双愈发精致的眉眼,微凉的肌肤,有些干枯的墨发。
霜儿!尧无双却突然抓住了梨霜的手。
很简单的动作,亦是平常,很多的情人也曾演习,只是,梨霜的睫毛动了动,温热的液体还是流了下来,唇角的笑却深深地弯起,很深,很深。尧无双,我已经舍不得你死了,怎么办呢?
对不起。尧无双的话语此时却传了过来,睁眼,他捧起梨霜的右颊,细细,看着,对不起,我,
呵,你一个大男人,还哭?
我差点儿就失去你了,怎能不哭?且不说无敌昨天的攻击有多超出他平常,就单以梨霜的身体情况,能逃出无敌溢出内力的攻击已属不易,又,不但动用本源的束缚身受重伤的自己,还拼命相救,差一点儿······
大哥的血蛊自幼就有了,发作时无人可伏,可知道的人很少,如今,他可差点害死你了。微笑,梨霜任尧无双细细的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只是微微的闭目,别弄了,抱紧我好不好?我有些难受。
似乎气息有些不稳,靠近你却很舒服——你不会,给我采阳补阴了吧?那情景,要是能亲眼看到。
你,那是化玉神功,你放心吧,对我无害,对你却有奇效。
那就好。
你就不能听我多说说吗?尧无双有些无奈,却还是眯了眯眸子,换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抱紧梨霜,叹了口气,若有一日遇到了危险,还能化险为夷呢。
这东西离了你们锁尧山的家传内功能用?
这倒是,不过,我可以教你。
行了吧,我如今连无极真气都没练好呢,贪多嚼不烂。对了,你给我吃什么了?
饿了?
那倒没有,只是,怪怪的。总没有吃东西来得带劲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距出事,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
那你,还敢把我留在你的房间,这么光明正大?
我是少主,不论如何,他们总归得听我的,况且,霜儿,我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一个人的。
呵,我和你狼狈为奸?
不许乱说!总会有机会的,我们,终有一日,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你。在梨霜的脸上蹭了蹭,尧无双有些疲倦,却又欢喜,再睡一会儿吧,你吃的丸药作用极好,三天都不会觉得饿。
我大哥呢?梨霜却突然出声,只是,回想着昨日发生的那一幕,那些开始不曾注意到的细节,她闭眼,转瞬又睁开。
不知道。
我一直未曾出去。你的伤太重,我得为你治病,而且我的旧伤也有些犯了。
说得好像这里就你一个大夫似的。周围,却是忽然的安静,清淡的呼吸浅浅,温暖,均匀的洒到了梨霜细白的脖颈上,痒痒的。
尧无双接着叹了口气,才道,霜儿,你就不打算对我坦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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