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所以我才让你长记性嘛。知道了就好,去吧,。
可,
到底去不去?要么留下来要么滚蛋,自己选。梨霜噌的头就抬起来了,一脸不耐,她打量了眼尧钺,再不出去,我连你私自出营的账一块儿算!
可,是。茯苓知错。其实一夜治一百来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尧钺艰难的走着,一脸可惜的看了看他的纤纤玉手,这可是,守护锁尧山的手啊!对,有了。
半个时辰之后。茯苓彬彬有礼的到了陈元帅的营帐。
陈元帅看见梨霜回来便命人准备好了宴席,但请的人却只有梨霜,海忠天和茯苓三人。这算是一次家宴了,因为茯苓是伺候神仙大夫的,陈元帅又对神仙大夫十分敬仰,连带着他也请了。
父亲。披上件暖袍,梨霜躬身一礼,坐到了陈元帅的下首。
嗯,忠天也坐。霜儿,我听说你还有个师兄,也是随你来得,怎么不见他呢?
哦,我,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梨霜这才想起来似乎好几天没见过无敌了,不过,无敌那人一向潇洒,想来应该是找到什么好玩儿的忘记打招呼了吧。笑笑,梨霜突然就看了正要坐下的茯苓一眼。
改日若是见着便告诉为父,请他一请吧,毕竟你一个女儿家,想必他也帮了不少忙。
哦。梨霜就看见,茯苓神色一晃,面色确实发红,然后赶紧低下了头。不瞒父亲,我那师兄武艺高强,形影飘忽,平日里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一向自在惯了,我如今也不确定他在哪儿。
无妨,见着再说,吃吧。陈元帅温和的笑。
家宴自然要吃出家的味道,但陈元帅一直在外很少和家人亲近,梨霜又是个不会迁就的性子。所以一顿饭吃的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不尴尬却也多余。陈元帅自然是眸光一暗,转而笑着命人退下。
海忠天当得自然是旁观者,不过他在军营长大,在这些事上自然不细腻,笑着行礼,他和梨霜一同走了出去。
然后,梨霜直接而迅速的命令茯苓去她的营帐。
你,怎么看出来的?尴尬的笑笑,尧无双顶着那张茯苓脸,看着梨霜一脸的似笑非笑。
看出来?什么,难道你不是茯苓?梨霜的脸登时瞪得老大,猛地凑到尧无双跟前,梨霜仔仔细细,一丝不苟的看着尧无双的脸,而后一把抓住尧无双的脖子,说!
咳,咳咳!我,咳,你,!霜儿?尧无双其实可以挣扎的,可,满面通红的看眼梨霜的手,他赶紧低下了头,你,真的没认出来?
认出来了。
真的?
我认出来了一头猪。哼哼,梨霜一把甩开尧无双,去,赶紧的,那一百多伤员。
啊,真的,要去?揉揉脖颈,尧无双站起身来。
不然呢,我是将军,又不是无赖,说出去的话就是命令,快去!
好。可,三哥,他?
让他滚,我不收留他了。什么玩意儿,一个大夫连伤员都抛弃!
不要吧,十叔,他过几天就来了,要是让他知道·········
关我什么事儿?去不去?
去。尧无双只得无奈的点头。却,看了梨霜一眼,他低头,缓缓走了出去。
第二天,北华人居然打来了!
一样的阵容,一样的主帅,一样的士兵,除过巨人军。北华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着,面上,却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一丝惧怕,很浅,很浅,可,该看见的人还是能看见。
可有把握?华靖这时候居然也来了,一身纯白的铠甲,他的头发散散披着,到了越遥身边,士气,很不理想啊。
她若死了,还有士气?抬眼,越遥冰冷的看向护梁城墙,他的确想过梨霜会如何守城,也想到了她一定会用毒,可,千算万算,他竟没料到她会那般用毒,不但杀人,还,诛心,不过——抚抚小白的毛发,越遥冷冷看了眼护梁城内隐隐的断崖,那里,是整个辰粮郡唯一的一座山,从那里直坠下去,便是,安凌郡。那个对北华皇帝来说可有可无的地方。我会亲自动手。
如此说来,今日我才是主帅了?微笑,华靖上下打量一眼自己,倒也挺好。
小心。看眼戒备森严的墙头,越遥挥起墨色的条形军令。准备,攻城门!
嘀——
梨霜觉得,发明号角的人一定是天才。
看着在陈元帅的命令下所有士兵都排列着队伍,梨霜忽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每一次北华人都先出来呢?起得也太早了吧。
排兵布阵的具体内容虽然是陈元帅负责,但接受了梨霜的建议,所有人,一律,不开城门。于是所有将领都上了城墙。梨霜自然是第一个上去的,忧伤的看向气势雄浑的北华全体士兵,梨霜只觉得一阵心酸,什么时候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着她手中的士兵呢?那场面!
霜儿,你的盔甲呢?这应该是陈元帅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儿大规模并肩作战,看着那瘦削的墨衣身影在微寒的风中站着,陈元帅自然心里不太好受。
啊,没有啊,我没有盔甲。梨霜赶紧拉回了神。这时候,她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上了天空。
北华六皇子华靖,向西荣海少将军挑战,海少将军,可敢一战?挥舞长剑,华靖策马奔驰,高声叫道。
娘的,元帅?韩诚那日的小伤已经好了,末将请战。
启禀元帅,末将请战。蔡将军的武功其实也很不错,看眼韩诚,他高声道。
你们不是敌手。看眼华靖,陈元帅细一思量,我········
我去。梨霜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听到的对话,笑笑,她拱手一礼,末将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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