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是伺候您沐浴更衣的。”
她同那小女孩说完过了很久,三个小女孩模样的女仆才抬进来一个大木桶,恭敬地同她道。
爰夫抬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好。可热水中弥漫出的花香却让她很不舒服。平rì她也不喜用香粉,皇宫中的香汤是秘制的,气味有些芬芳却不似如此冲鼻。不过她现在的尴尬处境,也不是能挑三拣四的,可以洗洗已经很不错了。
她坐在澡盆中,任那三个女孩服侍自己洗澡。若是在以往她断是不肯的,只是今rì她不知为何没有推脱,可能是今早动用法术,实在是太累了。
两个仆一左一右擦洗着她的身子,身后还有一个帮她清理着已经粘连在一起的发丝。慢慢的,女仆轻轻地替她擦洗身上的每一处。她躺靠在澡盆边上,竟然想起了那rì土豆帮她洗澡的场景,土豆的手一路向下,温柔地抚摸着她……
“啊……咳咳咳!”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女仆们惊慌地将她从澡盆中捞起来,洗着洗着她怎么就滑下去了?
“咳咳,额,咳咳……”
爰夫呛了好大一口水,窒息的惊恐让她清醒过来,她怎么就睡过去了?还做了这么乱情的一个梦?
当着她们三个面,她刚刚没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把?真是羞愧万分,她赶忙从澡盆中站起身来,擦干身子,换上了新送来的衣裙,脸上仍然是一抹桃sè。
三个女仆看她光溜溜的从澡盆中跳了出来连忙掩着脸,可又十分好奇,透过指缝偷看。哇,洗干净以后的娘娘可真是美人出浴啊!之前灰头土脸的人,转眼间就成了如此绝sè的美人了?她那秀眉,一汪清澈的双眼,桃红sè的面颊,樱红sè的双唇,实在是jīng致到无可挑剔,还有她一身雪白肌肤在身后及腰青丝的衬托下愈发地润泽如玉,好看的胸形和腰肢的轮廓让她们身为女人都看得直咽口水,时至今rì她们才了解什么叫做秀sè可餐啊……
“那个,我洗完了。咳咳,你们,谢谢了。嗯,可以出去了……”
她声音竟然也有些沙哑,脸sè更加绯红,赶忙摆手示意她们离开。三个女仆喏了一声,便抬着大木桶离开了。
见她们离开后,爰夫赶忙脱了外衫,若不是怕突然进来什么人,她恨不得一丝不挂。从未感觉过如此浑身燥热难耐,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腿一软,她无力地跌倒在睡榻上。
“土豆……呃……”
她侧躺在床上,一手紧紧抓着身下被单,另一只手紧握着胸前的墨玉环,在睡榻上不安地翻滚,满眼都是祈鍠,好想让他再抱抱自己……
狠狠地咬着下唇,好热,好难受,好想叫出声来……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登时怒火中烧,将被单刺啦一声死了个粉碎,大骂:“金子,你王八蛋!”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刚说要见他,自己就中了媚药?
原以为他只是想夺权称帝,说要娶自己也是权宜之计,如今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逼她就范?他竟然如此对待曾经救过他的自己?!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真的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土豆…土…豆…啊…救我…啊……”
她不安地在睡榻上扭动着腰肢,不断地呼喊着祈鍠。蓝sè凤尾蝶在她身上忽上忽下不安地舞动。
吱嘎一声房门响,惊得她赶忙瞪大了眼睛坐起身来,右手颤抖地拔下头上的画魂剑,左手紧紧地护住前襟,拼命向睡榻后移动。
“别…别过来…你要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她比划着尚是银簪的画魂剑说道,眼前一阵迷乱,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容,只见是一身黑衣,个子高大。
“啊!”
来人丝毫不畏惧她的威胁,一把夺取了她手中的银簪,将她从墙角拉到自己近前,压倒在身下。
“救命啊…呃…”
男子附上了她的双唇,狠狠地吸允侵占索取,解开了她腰间的襟带,继续向下……她再也忍受不了,两手紧紧地抓这身下的被单,恩啊地喊出声来……
“夫儿…别怕…”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土豆唤他的名字,身上突然感受到一阵清凉贴上自己。
……
“土豆……”
祈鍠俯身为她清理干净,穿戴好了衣裙,理了理她散乱的秀发,又心疼地在她微蹙的眉心烙上一个吻。
为了救巫族,这个女人真是不要命了,竟然心甘情愿做人质。这两rì边关正在激战,他没有通过小蝶探查她。若不是今早从得岩石传来的消息得知她已经被擒获,还以为她仍然听话地在凤仪殿中养膘呢。
事关紧急,今早他通过小蝶一看,见她脸sè惨白,还受了伤,就迫不及待地偷偷潜入了金军中探查。到了午后被他发现她的藏身之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特意打晕了她房门的一个宫卫顶替,等待着救出她的时机。
这一上午在金军中潜伏,他没少听说,说王子要娶当朝的皇后为王妃。很担心,怕那王子看上了她,会对她施暴。可他实在是没料到那王子竟然派人在给她送来的洗澡水中下了媚药,还要另一个宫卫还来进要玷污她清白。看来他并不是要真的娶她为妃,而是要折磨她进而折磨自己,于是暴怒下一剑砍掉了门口的宫卫脑袋。他本想来替她解毒,可无论他如何唤她名字,她都听不到,只是一个劲儿地颤抖着挥动小银簪不让他靠近。他不能耽误,否则拖延时间越长,她就会越痛苦,没办法便只能硬上了。
他熟悉药理,也曾同不氏学习了各种媚药作用,他知道这种媚药,发作时情动难抑,发作后一觉醒来就会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还好,至少不会给她带来不好的回忆。他本想让她换成另一个门卫的模样混出这里,现在看她昏睡成这样怕是不能了。若是要扛她出去,他们两个怕是都活不了了。他又不能再把她留在这里,这一次他机缘巧合救下了她,下一次……
见她一直出虚汗,脸sè也惨白如纸,祈鍠担忧地搭上了她的脉,忽然搭脉的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搭上她脉的手又往实按了按。然后低头算了算rì子,激动得紧紧地拥着她。
她竟然怀孕了?!
“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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