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攻城略地,才慢慢放开她已经被吸允得红肿的唇。
“你赖皮!”她娇喘着数落他。
祈鍠将她抱在怀中,她的唇正贴着胸前的刀疤处,看得她直咽口水。他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爱你的笑,爱你的舞,爱你的善良,爱你的青丝,爱你的灵魂……你若想听,我就一样样说给你听。”
可被他拥着的爰夫已经完全呆掉了,只能感受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和眼前狰狞的伤痕,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他胸口的伤疤。祈鍠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温热,一阵酥痒席卷全身。
“又调皮!还想再加把柴么。”
祈鍠将她搂紧了些,她分明感受到他身下早已跃跃yù试顶着自己私密处,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喂!你摸哪啊……”忽然私密处被触摸,虽隔着寝衣,却仍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火热。
“别怕,”祈鍠叹了口气,将她搂紧了些,“你再养两天,我不会欺负你的。不知道能不能你下次再来葵水我还在不在皇城。我要是在就帮你艾灸,我若不在就让孔翠帮你,艾灸过就不那么疼了。上次我不在宫里,你自己一个人很痛?”
她趴在他胸口出点了点头,私密处被他轻柔地抚摸着,害羞的超热阵阵在她身上弥漫开来,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还怕他察觉,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可突然意识到了何事,倏地抬起头来盯着他墨黑的眸子问:“你,你要去哪?”
祈鍠没有回答,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然后将她拦在怀中,不再说话。
她转眼一想就明白了,也不再多问。他还能去哪呢?
边境一直动荡不安,朝中不忠的大臣被他革职了大半,根本没有和金子势均力敌的将领,他怕是大婚之后就要出征了。
她往他怀中蹭了蹭,拽着他的青丝一字一顿地说:“你一定得活着回来。”
这一次必定是你死我活的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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