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在那次的惨案发生后没几rì,又一批未知的人在午夜偷偷潜入了巫圣堂,不但将那邹胡残杀,头颅不见,将尸身悬挂在城门上,追随邹胡的一干人等也都被杀。
自那之后,大家都纷纷揣测巫族嫡女怕是已经殒命,却来不及告知长老们下一代巫族嫡女的转世之处,只是长老们们都不声张,装作她还是病着罢了。邹胡一派的人系数被杀,巫圣堂的长老们便重新请出了被拘禁了多年的孔德孔毅长老,现在由他们住持巫圣堂的大局。
两次袭击本来就已经击垮了巫族,可**之后没多久,便是三年的大旱天灾。因为没有巫族嫡女庇佑祈雨,农作荒废,商贸断绝,越来越多的人饿死在街头,结果族人越来越多离开了巫族去外地谋生。这两年虽然有所改善,巫族人们仍然是担惊受怕地生活着。没有巫族嫡女的庇护,没有了jīng干士兵的保卫,他们的生活实在是没有什么希望可言。
“婆婆,我刚刚从城门下过时看到一位守在门口的老人家,他为何守在那里?”
“唉,那老王头的儿子曾是守门的兵卫,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总是热心地帮我搬些重物。那帮杀千刀的妖族人真是残忍,在他身上捅了不止一刀啊……五年前他儿子被妖族派来的杀手杀了以后他拼了命也要给儿子报仇,却奈何当时邹胡的禁令下他无法出城,他家中的婆媳也不同意他离开去送死,结果可怜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抑郁急闷之极便患了耳疾。自那以后便听不见声了,人也痴痴傻傻地,天天蹲坐在城门口,不知是在等他那已经去了的儿子,还是替他儿子守着城门,唉,可怜啊……”
爰夫低头听着婆婆的叙述,手在膝上握着拳头颤抖着,心中十分地不是个滋味。自己虽然离开故土,可这几年虽然辛苦,却也没有如此凄惨的形状。婆婆说的没错,这一切如果追根究底,便的确是她的不中用的错,她枉为一个巫族嫡女。
“啊呀,你看老奴拉你陪着说了这么久的话,你远道而来只怕是饿了累了?想吃些什么?”
“甜糕……”爰夫被突然一问愣住了,便脱口而出。
“甜糕啊,现在开始准备,要做好的话也得明天了。”老妇望了望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sè说道。
爰夫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了,连忙改口说道:“不,不用麻烦了。直接带我去房间,这个做订金,明rì多退少补好了。”
她放了一颗银锭在木桌上,跟着婆婆爬上了二层的阁楼间,屋中有一张睡榻,一个写字的木台,还有一些必备的洗漱用品。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古羽,婆婆您唤我小羽便可。”
“好好,小羽,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
看着老妇关了门,脚步声逐渐远去,爰夫打开了窗子,果然窗子后面是一个自家的小园子,还有一株老杨树。窗子正对的方向,便是巫族宗堂,巫圣堂和巫岚阁。
“我不爱吃肉。”
一声低语,御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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