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枚暗器纷纷shè向爰夫!
清铭眼中杀气弥漫,此次一举即可铲除心腹大患,巫族再无追击之可能!
她不知,如果爰夫xìng命垂危不保,宓洛也将一样不久于人世,绝对活不过一年!
暗器发shè的太快,金子明明已经看到清铭发shè了暗器,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爰夫的xìng命危在旦夕!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从清铭身后飞出,刹那间数枚暗器被寒光凝冻住,刷刷地落在地上!
清铭惊恐地回头,能够用寒光流凝结住自己的暗器,只有一个人!
来者同样身着一身青sè的老妪站在身后。老妪面容虽已苍老,但风韵犹存,柳眉凤眼,可以想见年轻时的风华绝代。她略显斑白的长发盘成了利落大方凤冠发髻,发髻上没有佩戴琐碎的珠翠,只是横插了一根青翠透亮的翡翠爵钗。老妪伫立在他们身后,无言注视着他们,可是仍然能从她面sè不改中察觉到她的愤怒。
那道白光不但阻止了清铭的暗器,还冲破的爰夫同宓洛共建出的结界。听到身后的响动,爰夫也回过了头。
“师,师傅?”
“师傅!”
清铭与爰夫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清铭睁大了双眼,不易被察觉地身子一颤,从唇间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低微,不易察觉。
爰夫回头竟然看到师傅怒气冲冲伫立在身后,心中一沉,难道自己放走了男孩,师傅是来兴师问罪的?
“孽障!”老妪怒目圆睁,指着眼前的清铭大骂道。
“啊!师傅!呜呜…你不要生气,鱼尾纹都出来啦,呜呜呜…我放走哥哥是有原因的啊!呜呜呜……”爰夫还以为师傅在骂自己,赶忙冲上前去,抱住师傅大腿求饶,脸还各种在师傅身上蹭。结果刚刚哭的鼻涕眼泪蹭了师傅一身,看起来就像是把她的衣服当手绢擦脸了。
老妪望着小小的徒儿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心痛。每天上午她都会算一卦,没想到今rì竟然料到爰夫会有大劫,就急冲冲地跟着她的气息来寻她。如果自己晚来一刻,爰夫必定xìng命不保。
那暗箭上还魂散的厉害她可是知道的,当rì土豆中毒还只是在母体中,中毒不重,可就连不氏也耗费了十年才把土豆从鬼门关带回来。可是刚刚清铭shè出的暗箭,暗箭上红光隐隐,箭箭对准死穴,一旦毒箭shè入,还魂散就会进入血液中,那就连不氏也是无能为力。
“师傅,吴老他们要……”爰夫抬起头,刚要呜咽地解释原因,却不料被师傅捂住了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清铭,当年你叛离师门,今rì又要毒杀你师妹,我本应该废你武功,断你双腿。可你现在已是妖族嫡女之师,我身为妖族后人,理应协助妖族嫡女成才。看在你教导妖族嫡女的面子上,我不废你。可你我师徒今rì恩断义绝,以后我只有爰夫一徒,你我再无瓜葛。可是你若仍然执迷不悟,妄图谋害你师妹,我必当以命相护!”说罢老妪左手一挥,又一道金光飞出,直击清铭心肺,冲击力度之大,使她连连后退,咚地一声,狠狠撞击在墙壁上,然后又体力不支地贴着墙壁滑了下来。
金子在旁边看傻了眼,刚刚他前一秒他还想责怪清铭想要杀害他的救命恩人,可下一秒清铭就被那八丈之外的老妪重击在墙上。从他与清铭第一次相见,清铭在他的印象中都是无比的厉害强大,如今却对一个老妪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这老妪还是她的师傅?爰夫是她师妹?那宓洛岂不就是爰夫的师侄?而爰夫成了宓洛的师姨?
宓洛又恢复了正常,对刚刚相视而泣一事还是莫名其妙。不过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嫉妒心又开始沸腾。她的小拳头又握紧了,这个女孩凭什么拜这么厉害的师傅?为什么不是自己?
“我们走。”老妪抓着爰夫的手,爰夫还没来得及再回头望望小哥哥和那个奇怪的女孩,就被师傅带出了客栈。
“师……傅……”清铭被重击后,心肺受损严重,再加之她又撞击到了墙上,喉咙中的一阵热流涌出,她忍着不喷出来,鲜血却顺着嘴角缓缓淌下。她面sè惨白,目光迷乱,师傅和爰夫转身离去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恍惚中看到了当年自己与师傅的幻影。
当年她受命潜伏进京城,化装成婢女模样混进了百chūn阁打探情报。百chūn阁的客人见她生的好看,**她时被师傅救下,见她身世可怜便将她留在身边做了贴身婢女。两人本就面向相似,都是柳眉凤眼的妩媚模样,rì子久了,逐渐就生了如母女般的感情。
师傅见她有练舞的资质,就收她为徒。两人相依相伴八年,犹如亲生母女一般。师傅早就洞察她杀手的身份,让她悔过自新,终于把她培养成了天下第一舞姬。可当她得知金蒙首领被杀,便再也无法袖手旁观置身事外了。当时师傅有事外出一个月,她便不告而别。因为愧对师傅,违背了约定,连书信都没有留下,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这次的国宴。来到客栈后,她夜夜都会从窗口望向百chūn阁,师傅与她曾经生活的阁楼,是她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可是,如今一切都不在了。
“喂!”金子跑出了门外,叫住了离去的爰夫和老妪。
爰夫望了望师傅,师傅也点了点头,放开了她的手。
“喂什么喂!我有名字的好不好?”
“你真的叫孔翠吗?”
爰夫愣了愣,微笑,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当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再次眼露凶光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
他们,就是那个三年前站在巫圣堂下的两个人。她虽然没有听懂那个女人当初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自从她们那次离开之后,族中的长老们望着自己的眼神就愈发地怀疑起来,令她不安。
“你又是谁呢?”爰夫看着男孩的眼睛,他的眼中能看到同自己一样远离故乡的悲伤,如候鸟一样,飘泊不定。
金子也愣了愣,嘴角微微上扬,会意地一笑,清秀的眉眼中不再是平rì装作的温良恭顺,流露出了他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有着俯视群雄傲骨。
“我们…”金子想说,我们终究还是不能以诚相待,却被女孩的笑容压了回去。女孩笑着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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