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好像着急想得到什么东西又得不到一样。
“啪……”不知道是我还是他们那个的脚踩到一只枯枝,我们自己都略微地惊了一下。
这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刚才还在我们头顶哭叫的声音就在我们一愣的时间,此时已经在离我们几十米远的地方叫唤了。
“刚才是谁这么不小心踩响的?”大爷气恼地小声问。
我怕他们硬说是我,我就辩白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你们踩到的。”
“好了,从现在开始都小心点了。”三叔道。
说话间我们忽然看到就在那个已经离我们几十米远的地方鬼哭时,一黑一白两条鬼影迅速地朝那个声音的位置飘飞去。
“看到没?我就怀疑不是这个白sè女鬼在哭吗,果然没有错。”大爷刚才都还在气恼,突然就像发现了极大的秘密一样兴奋。
“嗯!这下终于可以确定至少还有另外的一个鬼了,这也证明了我们以前怀疑的没错。”三叔也有些激动。
“这一黑一白两个鬼我们已经看到过几次了,但这个‘哭神侗’我们却一直就没看到过,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弄清楚它的样子才甘心。”大爷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吧,我们今天晚上就下定决心弄它个明白?”三叔道。
“这次都加倍小心了哈,不能再把它吓跑了。”大爷道。
我小声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那一黑一白两个鬼就不怕我们,而那个‘哭神侗’就这样不经吓呢?”
“说你妈废话,要不是这样我们不早就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了,还用得着这样三番两次地追它吗?”三叔虽然没有骂人的成分,但语气还是让我非常不爽。
“好了,都别说些没用的,我们这就去追它?”大爷又开始摸索着出发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这次我们都是小心又小心地向那哭声靠近。
终于又慢慢地靠近了,依然是在一颗几人抱的参天大树顶上面哭嚎。
透过树枝的缝隙,在朦胧的月sè下,我们终于看到一个人头大小灰sè的事物像脑袋般一埋头就哭嚎一声,然后又一埋头就哭叫一声。不停地重复着。
而那一黑一白两条鬼影依旧围着这个哭叫的事物焦急地打着转转。
其实这个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一黑一白两个鬼应该是看到我们的,可是它们为什么又对我们没有没有半点伤害之意,而且大爷和三叔已经是和它们有过好几次的接触了,而我也是第二次和它们接触了,照道理说它们说什么也会和我们发生一些事故的,但偏偏它们就好像没有时间理会我们一样。自始至终它们都在围着那个‘哭神侗’焦急地打转。而更奇怪的是,如果那个‘哭神侗’和它们是一伙的话,为什么貌似根本就看不见它们一样,任由它们这样长期的围着它打转转,根本就当它们两个不存在一样没有一丝理会它们两个的意思。可是说它们不是一伙的吧,那么这个受不得一点点惊吓的‘哭神侗’为什么又没有被它们吓跑过呢?而明显这一黑一白两条鬼一直都是在找这个‘哭神侗’,奇怪的是只要这一黑一白两个鬼找到这个‘哭神侗’以后这个‘哭神侗’就会开始哭叫,这说明它们必定是有什么关联的,问题的关键是既然有关联,那么为什么又每天都不在一起呢,而且好像这一黑一白两个鬼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哭神侗’第二天晚上又会出现在那里,所以就这样每天晚上就不停的寻找,一旦找到后这‘哭神侗’就又开始凄厉地哭叫,就这样夜复一夜,年复一年地每天都重复着。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不禁真的难以捉摸。
因为看到个脑袋般大小的东西在哭,却又看不清楚是什么,同时也没看到它有像人一样的身形,这就更是让人着急地想弄清是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足足观察了过半小时,可是就是看不清楚它是什么样子,大爷和三叔明显着急了,但又不敢说话,因为几次交道过后知道只要点点的声音都会惊动它。
实在无奈之下,大爷和三叔就开始用手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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