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有人装鬼吓我们几个小孩子的吗?你们还就真相信那是鬼?”张二娃在证明他不信有鬼的观点。可能小孩子都这样,不管心里怎样想,就是既然自己说了不信鬼,嘴上就一定要瓣个赢才肯罢休。
“还有那种yīn森森的鬼哭声音,像是地狱发出来的一样,这种声音你不会也怀疑是人装得出来的吧?”玉狗道。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顶我一个人,我说不过你们好吧?你们信你们的,我不信是我的事,怎样瓣下去没得意思。”张二娃看到三个对他,就使出了以进为退的这一招。
别说,他这一招还真管用,永狗和玉狗还就真没法再和他瓣了。
可是他这样却让我非常着急了,这明明是一起经历的,可是就因为他没有看到,他就可以这样不相信,而如果不是听到鬼哭,怕永狗也绝对不会相信我和玉狗看到的事了,我心里着急为什么你们就这样不相信有鬼呢?你们不相信也就算了,可是你们不要这样怀疑我们是真的看到鬼了呀?
后来我们说起此事,虽然很多人和张二娃一样以为我们是胡说,但有两个经常晚上狩猎的猎人却笑着对我说:“你这有什么稀奇的吗,那鬼哭的其实就是‘哭神侗’,我们两个晚上去狩猎就经常听到她哭。”
我心想终于也有知音了,便心有余悸道:“你们就不害怕吗?”
“怕它个球呀!又一次我们还去追过它呢?”
听到他们这样说,忽然我也有种不相信他们的感觉,便道:“这个你们就是吹牛了吧?那么吓人,哪有人敢去追它的哦?”
“你以为我们大人像你龟儿子这样胆小呀?”(这个骂人是不带恶意的,就是纯粹的长辈对下一辈的口头语而已)
我特别好奇这个,所以就扭着他们讲讲当时的经过。
一个笑道:“只怕讲了吓死了你狗rì的。”
我说我经常遇到鬼,虽然肯定会怕,但是还是吓不死的。
另一个可能不想这样被我没完没了地纠缠,影响他们干活,就坐下来叼了一支烟道:“有一天晚上我们两个去狩猎,山上有颗大酸枣树上的酸枣熟了,正是萎子(就是我们那里对‘果子狸’的别名)去吃酸枣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那里守了两夜了,想着今天晚上这萎子是必定该来了,就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提着火枪悄悄地靠近那颗大酸枣树,可是就在一只肥大的萎子要往树上爬去的时候,突然“妈呀——妈耶——我——的——妈——耶——一阵哭声传来,那萎子一受到“嗖嗖”地就不见了踪影,这下把我们两个气的,守了两夜眼看就成功围捕那只萎子的时候,突然被那个讨厌的‘哭神侗’给惊跑了,我们实在气不过就决定去追这个‘哭神侗’,因为以前就经常听到它哭叫,所以心里也就不再怕它了,当下两人提着枪就朝呼叫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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