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禹晨看到爷爷伤的如此之重,当下不敢怠慢,大眼睛含着泪珠去找李大夫了。等禹晨把李大夫带到时,爷爷已经被平放在床上。他急忙拉着李大夫的手臂说道:“大夫大叔快帮我救救爷爷!”说着说着禹晨已经哭了出来。
李大夫是村中唯一的大夫,他的医术得自家里祖传,十分的高超。对刀枪箭伤和一些毒素药理都能做到妙手回chūn。所以他们家受到村中之人大家的敬重。
李大夫看到爷爷的脸sè,他的神sè不由微微一变。赶紧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瓷瓶,他手掌一倾,从瓷瓶中倒出三颗艳红的药丸。老王叔也是明眼之人,早已把爷爷的脖子轻轻的扶了起来。此时爷爷脸sè好像一张锅底,黝黑无比。他眼睛紧闭,气若游丝,牙关也紧紧咬合着。李大夫对着爷爷的耳根轻轻的拍了一下,看到他的嘴巴已经张开,便把手中的三颗药丸喂入爷爷口中。禹晨端了一碗水喂入他口中,帮助服下药丸。李大夫又是随着爷爷的咽喉胸口一阵推拿按摩,片刻后,终于轻轻吐了一口气。
他说道:“大叔中的箭伤很重,尤其是箭上煨有剧毒。也不知道是何毒物。我先用普通的解毒丸帮他解去一部分毒xìng。等拔掉他腹部的羽箭,再仔细帮大叔号脉,看是何种毒xìng。”
他又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止血散放在床上,再找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匕首把羽箭旁边的衣服慢慢割碎,不敢碰到那根羽箭。片刻后终于把爷爷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禹晨看到羽箭正好插在腹脐两寸之上。周围的肌肤已经开始腐烂,流出黑黑的脓水。
李大夫看到伤口,眉头皱的更紧。他左手按在创口旁边,右手握在箭杆,一咬牙羽箭就被他拔了出来。爷爷腹部瞬间标出一股黑血,黑血浓如墨汁,腥臭无比。李大夫不敢怠慢,把止血散倒在了创口之上。直到倒了大半瓶才算把创口暂时堵住。李大夫又找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扎在了创口上。直到此时李大夫才有空擦去脸上的汗水。
禹晨急忙道:“大夫大叔,快帮爷爷号号脉,看看是什么毒如此厉害。”
李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想到,“平时这孩子聪明伶俐,怎么一看到大叔受伤就完全乱了呢!”李大夫挺喜欢禹晨这孩子的,平时没事都把药理知识教给了他。而禹晨也很聪明,基本上是一学就会。可是他现在却乱成了一团,毕竟是年龄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做不到临危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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