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壡景扯了扯唇,爷只想寻你骚气!
金玉叶深吸一口气,拒绝再与他打口水仗,你找我干嘛?
干你!
两人嘴巴交锋的片刻,人已经站到对面,这下,金玉叶给他的回应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过去。
南壡景手麻利地一把勾住,行了,你这腿儿,只适合缠在爷的腰上!
二叔,这妖孽到底什么来头,他么的嘴巴真黄!
雷谨晫眸色沉了沉,薄唇抿成一条凛冽的直线,他没说话,戴上军帽,不再去看那两个明显有打情骂俏行为的男女,不发一语地上了自个儿的座驾,离开。
什么来头?
他也很想知道,只是,不管他怎么调查,得到的结果仍是一样,一个正正经经的商人。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和小狐狸关系不简单,他们两人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他等着她亲口告诉他的一天,尽管希望遥遥无期,不过,他可以等。
一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金玉叶则是被带到了帝豪。
帝豪十楼,依旧是那间被某变态改成复古风格的豪华套房,金玉叶瞧着窗边那抹高大的俊挺身影,唇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哥!
一声哥出口,下一秒,她便被揽进一个充满薄荷香的温暖怀抱。
对不起小叶,哥哥没用!
金世煊自责而懊恼的暗哑声音响起,使气氛多了一丝伤感。
金玉叶将他推开一点,手在他胸前轻锤了下,哥,说什么呢!
金世煊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唇瓣蠕动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再一次将她揽入怀中。
三年的空缺,让他们无形之间产生了一种隔阂,这次的事,他基本已经了解,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她双重身份。
他很想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者知道了多少,可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小叶,哥对你来说,是不是已经可有可无了?
金玉叶碧眸一瞪,放屁,你和妈妈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那一句粗鄙的‘放屁’着实将金世煊给砸蒙了,整个人呆愣愣地瞧着她。
咳咳~
金玉叶轻咳两声,她将他拉到一旁软座上坐下,清了清嗓子道:
哥,我知道你现在不习惯我的这种改变,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辈子,你和妈妈,是我生命之最,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我或是伤害我,我知道,你们不会!
她的生命承载了另外两条无辜的生命,不管妈妈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去计较,她只知道,他们对她好,疼她,爱她便好。
他们对她,是一种无私的奉献,妈妈如是,哥哥亦如是。
相对而言,她在他们面前,是最真的一面,那份温情与仅存的那丝真,只在他们面前展现,她的棱角和尖刺,也只在他们面前才收起。
金世煊面色稍缓,碧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指尖自然而宠溺地弹了下她脑门,你以前可从不在哥面前说粗话的!
她没在你面前自称老子,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一个阴魅邪肆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朵,打破了兄妹二人之间刚起的温情气氛。
金玉叶精致的脸庞十分郁闷,抄起一个抱枕就丢了过去,南壡景,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
南壡景随手接过抱枕,爷饿了,看在爷帮了你不少的份上,这会儿也不要你陪睡了,亲手做顿好吃的,祭奠爷的五脏庙吧,爷特想吃你做的桂花炖鱼!
基于某变态的要求,另外她也想让哥哥了解一下她现在的生活状态,便打电话让司斓带她家四叔过去,另外叫上几个好友,一行人准备去海边的别墅。
当然,金世煊还不宜出现在某些人眼前,所以,对他那张脸,金玉叶帮他做了些简单的修饰,美瞳一戴,基本也看不出来。
丫头,这个要不要帮你塞进去?
洗手间里,金玉叶正在对自己那张脸涂涂抹抹,南壡景推门进来,手抛了抛那件在她这里收刮过去的玩意儿,那表情,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金玉叶面色一囧,滚你丫的!
南壡景是谁?
他会乖乖听话,也不配被称为变态中的极品了。
他不出反进,顺手将门锁上,来到她身后,一只臂膀紧扣她的腰肢,手中温温凉凉的玩意儿在她脖颈上摩挲着,要不要塞进去?嗯?
阴魅的声音,透着一股低沉的磁性与暗哑,对女人而言,绝对是一种诱惑,再加上他手中邪恶而撩人的动作,足以撩乱人的理智与情绪。
不得不说,在**与床第这方面上,眼前的男人与片男主角相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何况,金玉叶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自制力,在面对他时,没用。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压下体内的骚动,出去!
丫头,爷后悔了,爷不应该应许你三年之约!
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与令人冰冻三尺的阴寒,透过镜面,金玉叶瞧着他湛蓝而幽暗的眼眸,心下一惊,你想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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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儿子洗头洗澡了,晚了点,漫漫后天就回上海了,书评回来的时候再回啊!家里没网,文文是在我老公表哥家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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