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然而,他们却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反驳,因为自从金世煊有经济能力后,两兄妹确实没拿家里一分钱。
"哼,哭什么穷呢,没钱还开这么好的车?"
金玉婧见母亲难堪,微红的大眼愤恨地瞪着她的背影,那眼神,好似要生吞活剥了她一般。
"那车是我送给她的!"
雷钧桀擦了擦嘴角,适时出声,尽管他不怎么相信她的话,不过,这一段话也说明了,她在金家的日子,不是一般的不好过。
金玉婧嘟着嘴巴,没话了,不过,心里却是各种妒忌恨。
雷谨晫眼神转向金成嵘,灼亮的寒眸沉沉的,"金市长,金三小姐如今也算是半个雷家人,我父亲和母亲对她喜爱的紧,她这样的生活情况,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必定心疼!"
金成嵘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黑来形容了,他给了杨婉君一个眼神。
杨婉君接收到他的警告,清了清嗓子道:"这事是我疏忽了,成嵘公务繁忙,对这些家宅之事基本不过问,以后我会注意的!"
嘭——
她的话声刚落,楼上就传来嘭的一声摔门声,接着一个不明物体呈抛物状,咚地一声,落在客厅的茶几上。
血花四溅!
脑浆翻飞!
茶几上一只棕色的小狗蹬了几下腿,咽唔几声,就断气了。
"露宝!"
金玉婧看清了茶几上被摔得血肉模糊的爱宠时,凄厉地尖叫一声,上前想要去抚摸,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却始终不敢去触碰。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几个女人打着寒颤,别过眼,看都不敢看茶几一眼。
杨婉君气的身子发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金成睿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雷谨晫淡定地喝茶,好似没看到这血腥残酷的画面一般。
雷钧桀挑了挑眉,勾人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玩味,这金家,很是热闹啊!
各人千般心思,万般神色,却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金玉叶携着一声寒气下楼,碧色的眸子从金成嵘和杨婉君两母女身边扫过。"哪个混蛋将我的房间弄成了畜生房?"
她的房间,里面一桌一椅,一景一物都是她哥哥帮她布置的,就算她不住,她也不准任何人动,如今却被改的面目全非,这让她如何不怒?
金玉婧猛地站起身子,对她怒目而视,"怎么就不能动了?你又不住,还留着你的房间做什么?"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甩下,金玉婧尖叫一声,身子因为惯性而歪倒在地,脑门子嘭的一声撞在茶几上。
金玉叶冷冷地看着她,积压了已久的火气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她碧色的眸子阴森而邪妄:"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也不允许任何人动!"
"玉婧!"
杨婉君紧张地叫唤一声,将她扶起,眼神霍地转向金玉叶,一张保养得宜的苍白脸庞这会儿一片扭曲,"你——别——太——过——分!"
冷冷的几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一样,夹杂着刻骨的恨意。
金玉叶玫瑰色潋滟的红唇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她操起茶几上别人未喝完却被鲜血溅到的茶,尽数往她脸上泼去,"我就过分,你咬我啊!"
噗嗤——
"这台词好!"
雷钧桀也是个嚣张惯了的主儿,听到她的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也不去在意别人的脸色。
"闹够了没?"
"没有!"
金成嵘铁青着脸,厉喝,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可见此时他有多气愤。
金玉叶猛地转头,同样吼了回去,然而,迎接她的,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这一掌扇得太快,快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金玉叶偏着头,脸上火辣辣地疼告诉她,她被打了,被金成嵘那只人模狗样的王八羔子给打了。
客厅内的空气瞬间凝结,几道冷气同时从某些人身上散出,将里面的气压彻底降入冰点。
然而,在下一刻,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响亮的巴掌声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睛,抽气声此起彼伏。
金玉叶手心火辣辣的,她碧色眸子如一只被激发野性的野兽一般,凶残冷酷,阴毒邪妄。
她看着他,声音如冰渣子一般从红唇吐出,"我说过,你金成嵘,还没有资格打我!"
这一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如九幽地狱般的阴寒之气与实质性的煞气震慑了金家所有人,他们都瞪大了眸子,看着那个大逆不道的女孩,眼底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金成嵘的脑袋一直维持着被她煽偏的姿势将近五秒,少顷,他像是放慢镜头一般,慢慢地转过脑袋,那双深邃精锐的眸子阴冷骇人,"果真是翅膀硬了,连自个儿老子都敢打!"
金玉叶笑,笑意森凉讥屑,"你觉得你自己配做我老子吗?"
"举头三尺有神灵,你这大逆不道东西,小心遭雷劈!"
杨婉君扭曲着一张脸,愤恨道。
"劈死你先!"
金成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三丫头,一家人你闹闹也就罢了,如今钧桀和你二叔都在,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了去!"
"她什么德行,我清楚,不过,我就喜欢她这性子!"
雷钧桀帮着腔,心里却是诽腹,丫的,这狂的没边没际的性子,他可吃不消啊,不过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给她仗仗势是必须的!
这金家,也着实欺人太甚,居然将她的房间改成宠物房。
丫的,她还没嫁人呢,就算真嫁出去了,也不应该将卧室改成宠物房啊。
金成耀心里暗骂了一声"找虐",嘴里却是乖乖闭嘴了。
金玉叶笑了笑,脸上几个鲜红的指印刺痛某些人的眼睛,她谁也不看,碧眸直直看向金成睿,"四叔,你一直都说这里是我的家,现在,你还这样以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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