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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华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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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维曰予仕(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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劢有些尴尬,岳父,是阿迟的。这是阿迟连着玫瑰花一起送起自己的,一直随身带着,今儿也不知怎么着的,竟把它拿出来了。

    徐郴老怀大慰,笑咪咪把帕子还了回去,仲凯,收好了。虽说有些不庄重,不过,小两口甜甜蜜蜜的,很要好,这比什么都强。

    张劢红着脸收好锦帕,殷勤扶过徐郴,岳父,咱们回罢。今儿人多事杂,都没顾的上陪岳母说话。徐郴微笑,好啊。被女婿扶着,回了内宅。

    进到上房,还没坐稳呢,徐述、徐逸扑了过来,姐夫,补红包,补红包!他俩头回嫁姐姐,没经验,结婚那天,红包没要几个,就欢天喜地的把中门给打开了。后来经高人指点,后悔莫及。这不,追讨来了。

    徐郴、陆芸都笑骂,阿述、阿逸,不许跟姐夫歪缠!方才大家都在的时候,还人模人样的,这会儿可倒好,成小疯子了,没规矩。

    张劢早有准备,笑着命侍女溪藤取来红包,一个接一个的发给徐述、徐逸,阿述一个,阿逸一个;阿述再一个,阿逸再一个…… 直到两人拿不住了,方才停手。

    徐述、徐逸乐成了一朵花,发财了,发财了!两人大声道过谢,咬起耳朵,快过年了啊,咱们买什么好?去逛庙会吧,见着什么买什么!

    阿迟笑盈盈看着两个小弟弟胡闹,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心里暖融融的。偶然转头看向张劢,正巧张劢也看向她,四目交汇,胶着了半晌,柔情万千。

    娘子,早点摆饭罢。徐郴轻轻咳了一声,低声催促陆芸,他俩硬要蹭饭,早点摆饭,早点把他们打发走。

    陆芸抿嘴笑,好啊。徐郴和张劢在书房说话的功夫,她早捉住阿迟,细细的从头问到尾,把阿迟的新婚生活问了个一清二楚,放心之极,满意之极。

    晚上亲亲热热一起吃了饭,新婚夫妇又赖着坐了一会儿,被爹娘兄长催着,方不情不愿的起身告辞。徐述、徐逸大为不满,怎么能撵姐姐、姐夫呢?真不礼貌。

    回魏国公府的马车上,张劢故伎重施,坚决要求阿迟到他怀里来。阿迟故意靠了靠,然后满脸嫌弃的躲开了,张劢一脸期待,阿迟,舒服么?阿迟调皮的看着他,不置一词。

    美人如玉,容色照人,张劢轻轻揽过阿迟,声音低哑,阿迟,舒服么?阿迟使坏,故意低头看着他两腿之间的位置,死死看了好几眼。

    把张劢难受的,阿迟,阿迟的低声叫着,头慢慢凑了过来。眼看一个惊心动魄的热吻就要出现,阿迟伸出洁白粉嫩的小手掌,把他挡住了,乖,回去洗白白,到床上等我。阿迟捂着他的嘴,暧昧低语。

    张劢俊脸通红,小宝贝,到床上等你?阿迟善解人意的拍拍他,听话啦,莫在车里闹腾。否则,等会儿咱们如何下车?虽说一条甬路通大门,也没法把马车直接赶到屋门前呀。

    估计张劢想想也对,亲到脸上,痕迹太明显,没法见人。所以热吻并没有落到阿迟脸上,而是落到了阿迟的小手上。阿迟两只白嫩的小手被他捉住,又亲又舔又咬,酥酥、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阿迟蓦然觉着空虚,很想抱着什么,抱着紧紧不放。

    回到嘉荣堂,两人沐浴过后,早早上了床。热烈的亲吻落在阿迟眉毛上、脸上、颈上,落在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一夜缠绵。

    新婚夫妇是很忙的,除了必要的礼仪活动,要么歇息,要么在床上交流。至于魏国公府的人和事,他们根本无睱提起,顾不上。

    况且,他们渡过蜜月,过了正月十五就要起程赴南京,在魏国公府这些形形色、色的亲戚身上,又何必花费过多精力呢?不值当。新婚时节,每一刻都值千金,用来研究极品亲戚,太浪费了。

    他俩虽不讨论这府里的人,这府里的人却不可能不讨论他俩。这是魏国公府,张劢是魏国公,这座府邸,名正言顺是他的。其余的人,不过是暂住,终归有一天要搬走。

    当然了,林氏太夫人不必搬。她是前国公夫人,身份与众不同。张劢本是旁支,旁支袭了爵,不敢不善待族人,不敢不善待前国公夫人这孤老太太,只有敬着她的。

    林氏的院子里,侍女、婆子全都屏声敛气,小心翼翼,整个院子鸦雀无声。自打申嬷嬷早起去过一趟嘉荣堂之后,太夫人大发脾气,这一整天都是暴燥易怒的,不少人吃了挂落。

    张劢,你好!怒了一天,夜幕降临时,林氏气极反笑,你那个爹,根本就是个野种!就凭你爹的出身,你们一家子也配这般风光么?跋扈嚣张,以为这国公府铁定是你的了?做梦!

    你那个好祖母,生你爹的时候是婢女身份!婢女有什么资格做国公府嫡公子的正妻?真是贻笑大方。静寂的夜晚,林氏想起往事,连连冷笑,你这样的人袭了爵,还不夹起尾巴做人,竟敢跟我横着!好,咱们走着瞧!

    你爹打过多少场仗,立下过多少功劳,都没用。袭爵,讲的是身份,可不是旁的。你爹再能干,再名扬天下,再简得帝心,也搁不住他有位婢女亲娘。林氏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

    另一所偏僻的宅院中,上房也还亮着灯光。不只亮着灯光,还隐隐传出争吵的声音。

    你到底还想不想在这国公府住下去?若不想,你赶紧搬走;若想,你莫跟仲凯做对。张恳本是惧内之人,可事关重大,他并不敢一味捧着妻子。

    第一,我不搬走;第二,我该教训晚辈,便教训晚辈,绝不因她身份尊重,便畏于权势,纵容于她。苏氏笔直的坐着,冷冷说道。

    张恳急的站起身,在屋子里转圈,你不想想自己,也想想我,想想儿子、闺女!如今这个家全靠五弟、仲凯撑着,你何苦得罪他们?你把仲凯得罪狠了,他哪肯照顾咱家?你男人我,可不是能干之人。靠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

    苏氏轻蔑一笑,我便是得罪了他,他该怎么拉扯,还要怎么拉扯!你莫忘了,他是怎么袭的这爵位。似他这样的,族人全该照看呢,更甭提咱们这近支了。

    这爵位本是咱这一房的,因着大哥阵亡,机缘巧合,才轮着他。他以为清清净净得个爵位,得个国公府,旁的都不必理会了?世上哪有这种事。

    张恳目瞪口呆看了她半晌,颓然坐下。苏氏见他如此,倒也没有猛打落水狗,安安静静坐着,不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子,张恳疲惫开了口,父亲临终前,曾上过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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