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只好如实向君皇汇报!
“老四,你咋又把七七整进去了?”焰家客厅里,焰啸虎唤住了正要出门的焰君煌厉声询问。
“他娘的,你费尽心力爬这么高,你的爪子一定要伸向自家人么?”
这老四真是疯了,锋利的爪子抓完了焰东浩,抓焰七七,就连他自己的亲妈也不放过,看来,米飞儿那货真是红颜祸水。
仿若会读心术一般,焰君煌冷凝的眸光凝射向父亲。
“不要怪飞儿,这次不关她的事情,爸,你可知道你儿子我差一点险些没命,有人在我坐骑里装了炸弹啊?”
焰啸虎不知道事情如此严重,沉思了片刻,撇了撇唇道:“七七应该不会害你吧!她可是你亲侄女,而且,她才二十岁,她与你感情一直很好,依我看,她很单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爸,你一生戎马,应该知道许多事情是看不出来的。”
“你想关她多久?”这儿子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不怕他放在眼里,焰啸虎脸上掠过不悦,到不是他偏坦焰七七,他只是不高兴老四老是折磨自己的家人。
“不会很久,只有不是她做的,很快就会出来。”
不想与父亲多谈工作上的事,焰君煌迈起长腿笔直走向了门边。
两天后,焰七七被放了出来!
焰七七平安无事了,矛头指向了雷战南,这次‘玩车大比拼’,是雷战南一手策划的方案,现在出了这种事,他难逃罪责,他被倪向荣请去谈话了。
“天啊!雷领导会不会被降职吧?”
望雷战南被两名将干带走的高大健硕的身形,几个女队友叽叽喳喳聊开。
“难说。”某女队员摇了摇头,叹道:“就算他与安装炸弹的事情无关,但是,‘玩车比赛’方案是他提出来经上级审批的,出了这种事,也得负全责吧!再说,伤的可差一点是焰四少,他又有窥视米妞的心,说不定,焰四少会借此事件,将他彻底铲除也不一定。”
飞儿刚步入洗衣室,大家见了她立即住了嘴,都纷纷拎着干净的衣服迅速闪人。
见她犹如见了瘟疫,平时巴结的那些人也逃得飞快,都躲着她呢!深怕惹火烧身!
刚才那几个女人的话是一字不漏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对雷战南有说不清的情感,不是男女之情。
组织上找雷战南谈话后,飞儿就去见了雷战南。
“他们会怎么处置你?”
“结果还没下来,不用为你担心。”雷战南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静静地抽着烟,嘴里虽这样说,可是,从他平滑的眉心露出来的忧悒就可以看得出,这次事件很有可能会让他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
“战南,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雷战南给了她一记温柔的笑意。
“自从你在凶险事件中救了我后,我一直没把你当外人看,你老实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雷战南低垂眼帘,沉思片刻,掀动薄唇:“记大过处分!”
不过是五个字,只是这五个字的威慑力太大,大得超乎飞儿预想的结果,飞儿惊若寒蝉。记大过处分!他的前途彻底一片黯淡,再也不能升一官半职了,永远原地踏步,过一些年月,就会从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最重要的是,这种结果会磨灭一个人的斗志!
如果是这种结果,雷战南半生心血毁于一旦不说,身上永远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不,她不能允许他的前途就这样毁了!
再说,他救过她的命,也帮过她,她还欠着人家的人情。
但是,她一个区区弱女子,她又能怎么样,想帮雷战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午,飞儿回了医院探望妞妞,妞妞的病情得到控制,早已经苏醒过来了。
她躺在床上,手背上的血管扎着吊针,蒙着白胶布,她的头发梳成了两条小辫子,她进去的进候,玉利正在为翻着小人书,为她讲着曲折动听的故事!
她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偶尔皱了一下眉头,嘴角露出一丝的笑靥,飞儿许久不曾见到她的笑容,见她笑了,她心情也特别高兴。
“飞儿小姐,你来了?”玉利听闻身后的脚步声,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妞妞,今天好一点儿吧!”
飞儿走过去,伸手在妞妞脑袋上摸了摸,然而,妞妞见了她,唇角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了,面情变得十分冷淡,看得出来,她不再喜欢自己,飞儿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这几个月来,她一直试着想亲近妞妞,她心疼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爱与母爱,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不是她的孩子,她能硬认么?
“妞妞,如果蓝隽爸爸要带你回去,你愿意么?”
她试探性地询问小女了孩,她封闭自己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是因为她想念蓝隽了,她可以联系蓝隽将女儿接回去。
妞妞张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回望着她,用贝齿咬住唇,不说一句话,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愣愣地望着飞儿。
这样的妞妞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她暗忖着,应该找一个心理咨询师给她看一下病!
四岁不到的孩子,先天性心脏瓣膜小,受不得刺激,又得了自我封闭症,真是太令她心痛了。
“妞妞,一切都没有变,妈咪还是你的妈咪呀!”飞儿一把将孩子搂进怀里,心痛到无以复加,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即然当年她从孤儿院把她领了回来,那么,她就有责任让她过得幸福!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她,绝不允许,就连是她自己儿子也不行。
“哎呀!四少,你也来了?”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入耳,身后便传来了玉利急切的呼唤声。
回首,只感觉病房门口处光影一闪,转眼间,男人挺拔冷昂的身形近在咫尺!他手上捧了一束鲜花,是鲜艳的红梅花,将花插入床头柜上白瓷花瓶,焰君煌走至床畔,低头亲切地询问:“妞妞,这儿,还疼不疼?”
大掌按住妞妞心口的地方!
妞妞也许是怕他,因为,焰领导身上始终散发出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
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他,然后,奇迹似地微微摇了摇头。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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