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钞扔得司机脚边,操作台,以及副驾驶座位,到处都是。
司机垂下眼帘,瞟了一眼四处飘散的人头大钞,这才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这么多的钱,他得跑半天了,如果能跑一趟机场就得两千块,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女人扔给过来的这些钱,或许不止二十张呢!今天真是赚到了。嘿嘿,司机驱着车,因钞票的关系,劲儿十足,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后面的两个女人要打就打吧!反正,他只负责载她们去机场,到了机场,这钱全成了他的,她们之间的恩怨,他也管不着,准是原配遇到了小三,原配VS小三,是一副多么激烈的画面!
“米飞儿,你想逃?”敖雪睨了一眼到处飘散的红色人头大钞,冷笑起来。
“什么意思?”假米飞儿神色一怔,敖雪什么意思?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你一会儿说要回家,你妈病了,一会儿又扔这么多钞票给司机,让人家载你去机场,去机场干嘛?我们还有训练,我记得小苏子并没有派你有出国的任务,你说,你去机场干什么?”
她的话句句绵里藏针,每一个问句都会把女人逼入死角。
“这是我私事,我已经向小苏子请假了,不信,你打电话问。”假米飞儿还算反应快,立即找到了反驳的词儿。
“私事?请假?”突然,敖雪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狭仄的空间里回荡,听起来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全身散发出阴狠气息,如来自于阴间索命的修罗。
“应该是看到了你妈落网的新闻,想逃跑吧?”
假米飞儿听了她的话,心儿提到了嗓子尖口,气息不稳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妈落网了?”
敖雪盯望着她,弯弯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再装了,白素宛。”她红唇吐出的话让女人胆战心惊!
“你,你在叫谁?我是米飞儿,你是你说的什么宛?”
心里紧张过度,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敖雪盯望着她,眼睛里眨着一抹蓝光,突然,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是在释放压抑在心里多时的委屈与痛苦。
抬手,抓住了下颌骨处的某个地方,愤然一撕,然后,呈现在假米飞儿面前的容颜,让女人一张惨白似雪。
“你,你?”
“想不到我还活着吧?姐姐。”
“不不不。”假米飞儿连连摇着头,捧住了头,恶声恶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扮成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仿佛似她是魔鬼,飞儿看到她那个样子,再次放声大笑了,笑中掺出了泪水。
她狠狠地抓扯着她一头乌黑发丝,愤力拉扯着,白素宛被迫仰起了头,因为头皮麻痛,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姐姐,还记得两年前,在转角咖啡屋那地段,你坐在小轿车里,亲手向我开枪的画面么?”
她凶狠地一字一句咬牙问出,这个女人,最初抢了她的老公,破坏了她的第一段情,虽然,如今在她看来,甚至还有些庆幸这个女人当初的破坏,否则,她又怎么会看清楚焰东浩的真面目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白素宛,我是米飞儿,你这样子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飞儿从自己包包拿出一张证明书,凶悍地砸到了她的脸孔上。
她指着那张从她脸上滑落的证明书。
“白素宛,这是你去韩国医院整容的证明,当时,你向我开了枪,我倒在了血泊里,恰好那时,敖雪赶来,见你伤了我,她气得向你冲过去,用刀划花了你的脸。”
是的,敖雪划花了白素宛的脸,然后,她毁了容!
白素宛想到那个穷凶恶极的女人,当时就吓得不知所措,她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把米飞儿做掉,没想到,半路杀出那个面情狰狞的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不过,在她毁容前,她记得米飞儿好像是倒在了血泊里,而当时,她的那一枪又伤在了她的胸口上,她在医院里生不如死,哀悼自己毁容之时,她也看到了新闻,看到了新闻里说,焰君煌为米飞儿建造的‘飞园’起火,米飞儿被小苏子等人找了回去,但是是死尸一具,焰君煌气得几天几夜走不出书房,守着她冰凉的尸体发呆。
她觉得米飞儿应该是死掉了,可是,为什么敖雪会变成米飞儿?她一直都没有搞懂,这场战争,她输得好彻底。
“敖雪与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那样帮你,居然豁出了性命。”
这是白素宛最不解的地方。
飞儿凝望着她,嫣然一笑,双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秀发发尾,丝毫不敢松懈,知道不能让这个女人从她手底下溜走,她要把她送去公安局,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出来,你也许很难相信,敖雪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当时,我与她换了衣服,她被一群L国人追捕,你伤了我,我到在血泊里不能动弹,敖雪跑过去伤了你,你狂叫着驱车离开后,那伙追捕她的人赶到,把她杀了,然后,把我带走,为我塑造了一个身份,敖雪,白素宛,没想到连老天也会帮我是吧!你抢了焰东浩还不够,还要步步将我逼入死角,这还不算,你还要拿枪索要我的命,我到想问一句,这辈子,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用怒气已经不能形容飞儿心中的感觉,因为白素宛那一枪,让她整整失去了两年的人生,因为白素宛的那一枪,让她象一个傻子一样活着,被那群L国人操控,不知道自己是谁,傻傻地为人家卖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还硬生生与儿子分离了两年。
即便是一枪毙了白素宛,也难消飞儿心头之恨哪!
“你欠我的永远还不完,米飞儿,你永远无法想象曾经我与母亲在乡下所过的生活,你能够想像得到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居然被一个四十的老恶棍锁在一间暗黑的屋子里,虐待一天一夜的情形吗?那个孩子就是我,那年,我才十二岁,小学还未毕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我在遭受那老男人蹂躏的时候,你恐怕是坐在宽大的房子,穿着白色小公主裙,手里吃着巧克力,与你父母一起坐在电视机旁看着电视,如果父亲不抛弃我母亲,遭受这些不公平待遇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明明我才是父亲的长女,明明最先有了我,明明是我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在先,为什么你妈要横刀夺爱?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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