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安静地吃着。
离众多打闹的妹子们有一定的距离,自然感觉她性情有些清冷与孤僻!
舞池里,影影绰绰的灯光打照在衣着光鲜华丽的女人男人们身上,投下一层斑澜的色彩!
焰君煌、雷战南、骆北城三人都是有级别的人物,在这群属下面前,自是要保持良好光辉形象,三个人坐在隔壁小房间中央,一张四四方方的大理石透明桌子旁砌长城。
大家面前都没有铸码,只是哥儿几个高兴出来,纯粹娱乐!
玻璃的小包间,门板关得严实,他们不心思看外面,个个都神情专注看着手里的牌,透过薄薄的玻璃门扉,敖雪静静地望着背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男人身上是一件灰色的昵子大衣,背影坚挺中不失霸气。
远远地,她望着那抹背影,两年前的话还在耳边回绕:“飞儿,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你又怀上了我的孩子?”是他惊喜交加的浑厚迷人嗓音。
“请等我两个月,飞儿,我发誓,两个月后,等我处理了一些事情,我立马就给你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
当时的他带着激狂冲着她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囚禁起来,为了自由,为了不让自己活得屈侮,她给他下了*药,在他昏迷的时候,她让张军毅帮自己逃走了,想永远地逃离这个男人,这一逃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城,她再也不记这个男人,连带着他的笑,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形,统统全部都抛到脑后。
可是,当挚伏在脑子里的所有记忆全部复苏,她才知道,原类,在她心里,永远都装着这个男人,哪怕是她失去了记忆,她对他的感觉永远是特殊的。
“在看什么呢?敖雪?”一记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敖雪美好的暇思与回忆!
敖雪缓缓转过脸,视线在接触到女人精致的五官时,纤细的指甲在掌心狠狠地划,硬生生断裂成两截!
这张五官的脸孔,眉、眼、唇,甚至弯弯的眉型,樱桃小口,全部都是她的翻版,看着眼前的女人,敖雪感觉就犹如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般!
心,猎猎寒风卷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扮成自己的模样有何居心?而且,还是扮着自己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面前。
在单位里,她不是没见过她,只是,那时候,她没恢复记忆,总感觉这张脸与自己很熟悉,能不熟悉么?这张脸曾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看了二十几年,当然已经镶嵌到了骨子里,血液中……
女人瞥了她一眼,顺着敖雪的眸光望过去,视野里男人坚挺霸气的背影,让她嘴角荡漾出一抹笑靥:“敖雪,心动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敖雪目前还不想与这个女人撕破脸,至少,她得先静观其变再说,这男人扮成她潜伏在焰君煌身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与阴谋。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头,轻压在她的红唇上,眼角渐渐地浮起一缕笑意:“你这么聪明,当然懂的。”
“啪”,敖雪火大地拍开了她压在自己红唇上的指节,因为,太过于用力,手背上迅速蔓延上一层红印。
女人用手揉了揉被敖雪打红的肌肤,放在唇边吸吮,不怒反笑,笑得有些鬼魅:“别这样激动嘛!他不会爱你的,要知道,他的整个身与心都是米飞儿的。”
米飞儿?对了,她怎么忘记了,这女人从入部队那里开始,她就叫米飞儿,米飞儿不就是她的芳名,她盗用了自己的脸蛋也就算了,居然连名字也一块儿盗用,这女人到底是哪路坏人啊?飞儿在心里狂吼。
她仔细地回想着两年前的事……
“想什么呢?”女人阴狠一笑,笑中不失凌厉!“你为以他会看上你?告诉你,你只不过他找的我替身而已,如今,连冒牌货都算不上,敖雪,我知道他把你从E国带了回来,同时把你弄进了单位里,但是,这并不代表你的身份就很特殊,要不是你长了一对与我的一样的眼睛,也许,他根本不屑看你一眼,正版回来了,你这冒版货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望着女人憎恨的表情,敖雪无声笑了,这话明明是该她说的,她明明才是正版的米飞儿,这个假米飞儿居然让她滚蛋,翻天了!不给她几分颜色,她还为自己的病猫子。
“吃醋了?米飞儿,记得前两天晚上么?他中了药,小苏子半夜把你从宿舍里叫起来,将你关进了他的办公室里,可是,他根本不屑碰你啊!他宁愿去湖边泡冷水澡,却也不想碰你一根手指头,你说你是米飞儿,拿出证据来啊?”
她就是要试探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怕死地装扮成自己来蛊惑焰君煌。
果然,听了她的话,女人的眼角翻卷起了一缕愕然,暗自吃惊,敖雪怎么知道当天晚上的情形?如果她看到了焰君煌从办公室里跑出去,又看到了自己与另外一个男人隐秘会面了没有呢?
“你知道个屁,他说,怕伤了我。”
“噢!”敖雪的眼睛眯了起来,视线迸射出冷削的幽光!
“焰四爷还真是太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你自欺欺人呢,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因为,你根本不是真正的米飞儿。”
“放屁!”敖雪一句话戮中了她的脊梁骨,假米飞儿慌了神,她扯着自己的耳朵,将那个胎记展现在了敖雪的面前。
“瞧,这就是胎记,我是真正的米飞儿,我没有死,敖雪,你这样说,到底有何居心?如果你想要他,我可以免费赠送,反正,两年前,他就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他早已绝望,我只是想要唯一的儿子,贝贝。”
望着女人一下子幽伤的表情,敖雪胸口立刻有一把火在狂烧,这个女人,野心真不小,抢了她男人,还要抢她儿子,她绝不会让他得逞,男人抢去无所谓,没了男人可以再找,反正,她也不对焰君煌寄任何希望了,但是,她必须要把儿子夺回来,这个女人真不能小看,她对自己与焰君煌之间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甚至连她身上的胎记也知道准确的位置,说明这个女人乔装打扮前的确费了一番不小的功夫。
“好啊!如果我抢,也只是抢那个手握大权的男人,那个拖油瓶就让给我好了,反正,也不是亲生的,不过,假米飞儿,别这样哭好不好?”
她抬头望了一眼四周,发现有好几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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