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明明身体已经很笨重了,可是,还是为了讨他欢心,用着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空气里充斥着淫口糜的气息,让她闻着那股味儿就感觉到恶心想吐,她咽不下这口气,她笔直在站在门口,用着居高临下的视线斜睨着床上那两个颠鸾倒凤的男女,佣人见状,哀叫一声,急忙退出,怕被主人责怒。
焰东浩看到了门口女人那张丽容,吓得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一把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颤声喊出两字:“飞儿。”
白素宛到是有些镇定自若,拢了拢满头因刚才剧烈动作而散乱的头发,然后,动作缓慢地扯了一条被单披挂在自己身上,眼神充满了挑畔:“妹妹,你来得真好,你男人味道不错呢!他刚刚还在我耳边说,每一次与你恩爱后,他都没什么记忆,连体位都记不清楚,妹妹,你说,你做人咋这么失败呢?”她不敢太嚣张了,毕竟,飞儿手中还捏握有她的把柄!
“是么?姐姐。”飞儿跨步走了进去,走至琉璃台边,执起了水果盘里的那把尖刀,一把抓过了白素宛的脖子,当尖刀口抵至了白素宛雪白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处,焰东浩顿进大抽了一口冷气,白素宛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睁着一对亮丽的双眸冷冷地望着飞儿。
“有本事,你就一刀划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么?”刀尖口再狠狠地抵上数寸,脖子上的肌肉顿陷下去一大片,传来了轻微痛楚让白素宛的面色一寸寸地变白,凭她对米飞儿的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如此愚昧,可是,万一她火气攻心,一刀解决了她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飞儿,你不要乱来。”焰东浩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飞儿会这么野蛮,粗鲁,在他心目中,飞儿应该是纯洁高贵,智商极高的女人,所以,他急忙扑了过来,想夺下飞儿手中的尖刀。
飞儿冷冷地望着白素宛,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一二再,再二三,本来她是为了计谋,也并没真心打算与焰东浩结婚,可是,这个女人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让自己感觉,她就是一个无助的女人,自从她回国,就一直是自己的一道梦魇,想除了她而后快,可是,又觉得为了这种烂货陪掉自己的一生,真不值得。
收拾她,她有最好的办法,有一千种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这样想着,收走了尖刀,望着白素宛脖子浸着的血丝,阴狠地一字一句道:“白素宛,你以为这样可以伤到我么?告诉你,这个男人,在我心中,就是一狗屎,他已经不值半毛钱了,我给他也并没有半丝的关系,不过只是有一场婚礼而已,他的结婚证配偶栏上,并没有我的名字,如果你要,我将他免费赠送给你。”
语毕,转过头,对男人说:“焰东浩,自从我们分开后,你的话我就从来都没有信过,你觉得这个女人可怜是么?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孽种不是你的,不过是几个男人强口暴后的产物,而白果果也不是你的女儿。”
“不,飞儿,你不要因为气愤所以侮蔑素素,她不是这样的女人。”焰东浩无法接受飞儿这样子说白素宛。
在他心目中,白素宛就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怎么可能是几个男人强口奸她后,怀的孩子呢?她怀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孩子啊!
闻言,白素宛一张玉容吓得惨白,扑进了焰东浩的怀抱,不停地大声哭泣:“东浩,不是,你不要听她乱说,果果是你的孩子,我怀的也是你的孩子。”
“白素宛,这辈子,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永远穿着一身清冷的行头,用着清纯的外表去行骗,你并非真的爱这个男人,所设下的这些计谋,不过是因为嫉妒,凭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你妈做也付笛豪二十几年的情妇,难道是我的错?是你妈下贱,自甘堕落,凭什么我有一样,你就要抢夺一样,你这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婊口子,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我让给你,不过,如果他还要你这枝烂花儿的话。”
“焰东浩,这个女人从来都没爱过你,之所以想方设法与你在一起,不过是从小嫉妒我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同样的血统,有着比她更高贵的身份,白果果不是你的女儿,这个孽种更不是。”
“你有什么证据?”白素宛哭嚷着,忍无可忍冲着飞儿怒骂。
“这个够不够。”飞儿从昵子大衣口袋摸出一卷被她捏得皱巴巴的资料,疯了似地甩到了焰东浩面前。
“看看这个。”她指着飘落到床上的资料,扬高音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这上面白字黑字,白素宛,你能赖得掉么?”
本来她还没打算这么快揭开这件事,现在,即然她起心要伤害自己,那么,她也不会让白贱人好过。
白素宛一惊,定睛一看,几个豆大的字任在她眼前放大,尤其是‘DNA’三个字,让她一双明亮瞳仁瞠得奇大,天啊!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她一直深信果果的事情,绝对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却应验了一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米飞儿居然有通天的本事,连美国那边的事情也让人调查,果果的身世,她隐瞒了这么久,她居然查得这么详细,望着焰东浩一张铁青的容颜,白素宛吓得急忙捡起那沓白纸,向飞儿愤力掷过来。
“这是污蔑,这是假的,东浩,你要相信我。呜呜呜。”现在,她没有其他本事了,就只能来一个死不认债!
焰东浩推开她偎过来的身体,跳下床,从地上将散落的纸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越看心里就越发毛。
他成了乌龟王八蛋,自从他在新婚夜与白素宛滚了床单,她说怀孕后,他就一直深信这个女人的话,一直都没有半点怀疑,原来,她就是把别人的孩子硬栽脏到他头上,上面说得清清楚楚,他的DNA与白果果不同,他还一直内疚,痛苦,难过,心碎,原来,这一切全都是白素宛想报复飞儿,嫉妒飞儿所设的计谋,这个可恶的贱人,这一刻,他没时间去追问飞儿是几时弄去了他的DNA去做鉴定,一个月以前,清晨起床,他感觉到手臂处有些疼痛,还在想,不知是为何?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在那天晚上,飞儿抽走了他的血液。
有了这个经验教训,焰东浩自然怀疑白素宛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播的种?
白素宛察觉到焰东浩的脸部线条一寸寸地变得冷硬,花容失色,疯了似地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嘴里狂喊:“东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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