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的幸福,她对他没有爱,只要利用,更准确地说,唯有攻于心计,她想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这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的话如森林中小溪流淌的温泉,潺潺地流淌到了她的心窝里,心肺间,然后,再流汇到四脚百胲,每一根血管,感觉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
我不要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只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地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一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室外,大雨倾盆,狂风暴雨,室风,风光淤旎,纠结姿势暖昧!
然而,至始至终,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渐渐停歇,只小憩了一会儿,他就必须要离开,轻轻抽走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莲臂,轻轻地掀被起身,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只怕惊动了刚沉睡不久的美人,高大峻硕的身形站在穿衣镜前,白色衬衫,灰色领带,绿色军衣外套,裤裤,橙黄色的腰带,还有枪壳,戴上军帽,整理了着装,镜子里倒映出男人飒爽军姿,迈开两步,走至床畔前,低垂眼眉,眸子里的凌厉一扫而光,俯下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深深凝视她片刻,悄然退出。
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苏子迎了上来。
“君皇,我让人去查了,可是,迟迟没回应。”
小苏子如实禀报。
“全是饭桶,这么小一件事也查不出来。”
凝扫向小苏子的眸光变得犀利,似乎是想将小苏子立地凌迟,实际上,他恼恨是那些敢动他女人的人,昨天晚上,他就让小苏子派人去查飞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个人在漫天风雨中伤心失魂!
“昨天晚上风雨大,再说,根本没人看到米秘书去了哪里?”
“狡辩。”厉声冷斥,然后,他对着小苏子下了一道死命令:“一步也不得离开她。”
“是。”小苏子不敢惹盛怒中的首长大人,昨天晚上一夜**,与米妞滚了一夜的床单,还没有消去心中熊熊火焰,看来那把火焰的确不小,小苏子在心中暗忖,自个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君皇,你去哪儿?”刚问出口,小苏子就及时捂上了嘴,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出差,加拿大,记住,别再给我出岔子,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空军队。”他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气焰。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就是保护米妞么?他绝对用项上人头担保,首长不再的这段时间,一定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妥妥当当的,让首长安安心心出差。
焰君皇见小苏子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太强的光线让飞儿眼皮晃动了几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床的凌乱,空气里似乎还要嗅闻到暖昧气息,意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回旋,天啊!昨天晚上,她是自己主动爬上男人床的,记得,她让小苏子载着自己去‘阅兵村’,然后,就碰到了焰君煌与陆之晴,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与焰君煌分开,没想到,那男人死缠烂打,然后,她就跳下了车,跑去了地下农贸市场,她看到了李妈,李妈告诉她,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被人控制在那座水牢中,天啊!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妈妈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可是,满室的暖昧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与焰君煌缠绵了一昼夜,是她主动的,记得,她逃出那座水牢,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行走在漫天风雨中,如一缕孤魂,然后,焰君煌找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抱上了车,抱回了这里,他甚至为她洗澡,还亲自将她抱上了床。
她主动凑到他面前,对他说:“帮我推他们下地狱,我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身还是心。”
而他则搂着她,对她说:“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以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
直到现在,她的心儿还在怦怦直跳,他的话言犹在耳,人去不知去向,摸着凉凉的被子,猜到他应该有公事在身,所以,早就起床远去。
昨晚两人腾蔓交缠历历在目,她求他推伤害母亲的人下地狱,然而,脑子清醒后,她却有所顾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
想到母亲成了植物人,她不能在那种地方久呆,她需要用药物治疗,那些坏人一直应该就是在用药物控制着母亲,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久呆,必须当机立断,迟一分钟,母亲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火速捞起衣服穿上,将头发随手挽于头顶,然后,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米秘书,早安。”吴管家端着一个橘红色的木质托盘里,托盘里有中式西式两种甜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笑咪咪地站在卧室门前向飞儿道着早安,在她心目中,飞儿就等同于焰四少奶奶,她管理了这幢房子已经整整四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四少带那个女人回来。
即然未来的四少奶奶,她怎么敢怠慢呢?
“早安,请问苏长官在楼下吗?”飞儿冲着吴管家笑了笑,友善地道完早安后,回问了一句。
“噢,在的。”飞儿伸手接过吴管家手上的托盘,道:“麻烦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请他上来一趟。”
“好。”吴管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非常有眼缘,白白净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且,对待他们下人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有礼貌。
吴管家灿笑着转身下楼,不过片刻,小苏子接到命令,踩着黑亮军靴‘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米秘书,你找我?”
飞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小苏子也照常了,飞儿将门合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见米妞迟迟未开口,小苏子心里有些急了,他不知道米妞找自己所为何事?在上司召见自己,心里没谱之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虽然,她不是他上司,在部队里,她职务没他高,可是,他是首长的忠犬,首长都是她的忠犬,那他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小小小小忠犬而已,一个枕头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得把她侍候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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