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知道她很累,倦极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能恢复体力。
轻轻地坐在床沿,一双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手指轻轻在她五官上描绘,摩娑着她的弧线美好的唇瓣,脑海里迅速滑过许多的画面,有他们两次火热激情的缠绵,一次是在黑店的房间里,一次是在樱花岛简陋的丝竹房子里。
俯头,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两唇相触,贴着这软得不可思议的唇,突然间就融化了他心口那块刚硬的寒冰,让他的心融化成了一滩水!
蜻蜓点水般的吻好似惊忧了女人的睡眠,嘴唇蠕动了两下,男人如惊蛰般退开,定定地望着她,眼中迸射出的热情无人知晓,在她翻过身,用背对着他的时候,脑中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
灰暗的囚室,很暗,很暗,唯有一盏探照灯射发出金灿灿的光亮,将整个屋子照亮,那扎眼的光亮打照在了一具女性同体上,女人玉泽般的肌肤散着一层诱人橘蜜色!
女人一丝不挂,头发垂落在颈子旁,眼睛被蒙上了一块红色的布巾,虽然手脚被缚,可是,嘴却没有被封,所以,她还能发出咋呼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这样子对我?放了我,要不然,老娘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哼!”刀疤脸男人冷冷地斜睨着她,大掌在狠捏了一把,妈的!爽死了,这般……比看着还要来得爽快,真是实在的很。
“灌酒!”大手一挥,几名小喽喽走上前,一名抬手野蛮地捏握着她的下巴,另一人将杯子的红色的液体强行灌入,咳咳咳,女人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气喘如牛,刚才,她咬紧牙关拒喝,那只魔爪居然改捏了她鼻子,让她不能呼吸,迫不得已张开了唇,然后,红色液体就此被迫吞了下去。
脸部一片潮红!
“看这朵花儿是如何在老子手底下凋零。”刀疤脸男人抬手在女人光裸的臀部上拍了两下,几个红色的大指印就镶在了女人雪白的臀部上。
“走开。”女人冲着他怒吼,只是看睛看不见,也不知道男人在什么地方,所以,没方感地嘶吼着。
“等会儿,你就会叫嚷着求哥哥上你。”男人恨恨地望着女人,妈的,这女人身材真是超级棒,只是,他也不想这样摧残一朵警花,女人,谁让什么职业不干,偏生要做警察,他对警察,内心都有一种愤慨情绪。
要不是检察官检举他,他也不会整整坐了十年的牢,度过了十年的铁窗生涯!
现在,上了这位检察官,不但能享受男女鱼水之欢,还能得到五百万钞票,何乐而不为呢?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兄弟们,把你们手中的摄像头拿好,角度记得把哥哥拍性感一点。”
说着,一把将女人抱起丢到了大床上,然后,粗黑的胸膛大刺刺地压了上去,女人想挣扎,但是,全身受束缚,她感觉有什么地方错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摄像头三个字,凭她直觉,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与自己通话的男人,明明让她们去搞米飞儿,为什么搞到她头上来了?
她真想打爆这个糊涂蛋的头,床铺开始疯狂的摇动,男人的动作粗鲁而狂猛,这种没教养,没水准的男人丝毫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真恨不得拿刀把这个死男人剁成肉泥。
几辈子没弄过女人啊!她在心里嚎叫,好疼,疼得她兹牙咧嘴,就在她身上渐渐漫着红潮时,男人用刀子割开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
得到自由,女人抬手就刮了男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妈的,这女人如此强悍,药性还未发作啊?
男人甩手也给她一个耳光,甚至抓着她的头发,死命拉扯,将地的头不停往床铺上按压!
不到片刻,本以为女人会再次反击自己,没想到,女人仰起了头,红肿的唇瓣发出几声嘤咛,甚至还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男人会意过来哈哈大笑,一下子猛然扑过去,两人的身体即刻扭作成一团!
脸上的红丝贴被扯下,模糊的视野里,女人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一张肥脸,她在视频里见到过这条刀疤,像一条细长的蜈蚣,受伤之时,伤口未处理好,所以,结痂的伤疤歪歪扭扭,难看的要命!
就是这道狰狞的伤疤,她才决定找他砸五百万弄死米飞儿肚子里的孩子,她明明在酒吧喝酒,为什么会被弄到这儿来的?
“放……开我,错……了。”她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吐几字,可是,由于刚才被几个男人灌了药,胃里火燃火燎,身体也空虚的要死,肌肤也渐渐滚烫,她的喉咙如有一盆将熄碳落下,痛到整个五脏六腑都绞纽到了一起,她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可是,全身软弱无力,闭上眼瞳,一串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不是这刀疤脸男人错了,而是自己错了,这刀疤脸男人并没见过她,他怎么知道她是他出钱的金主?而且,这时候,如果她说出事实,他会相信么?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素宛在心中哀嚎,她明明是想整掉米飞儿肚子里的孩子,她怕因为那个孩子,阎东浩不再宠果果,而且,阎东浩名下所有的资产果果也失去了一半的继承权,所以,她冥思苦想了一夜,为了果果的将来,她使出了一个歹毒的计谋,谁曾想会是这样的结局?
闪亮的焦距摄影机晃得她眼睛好疼,胃里一阵摩挛……
女人踩着蹒跚的步子,身上雪白衣裙被扯得稀巴烂,腿像灌了铅,脚步沉重似千斤,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这么艰难,风儿撩起她身上破碎的布料,卷起她满头逢乱的发丝,可以清晰看到她脖子上以及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惨遭坏人蹂躏过后的印痕,这些印痕会一生一世烙印在她的心坎里,成为她一生的梦魇,一生也难磨灭, 她不记得到底有几个男人进过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头痛欲裂,下身疼痛难当,火烧火辣,疼到麻木,到现在都还掺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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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伟岸的身形笔挺地站在窗边,将窗外一片白莲绿叶,清泉碧波尽收眼底,俊美的五官讳莫如深,黑瞧石般的眸光闪耀着阴鸷的光芒,凝神望着,根本不则身后的父亲到底在说着什么?直至焰司令怒吼声传来,他才转过身体,父亲怒发冲冠,只是,他一向是个孝子,但是,为了能与米妞结婚,他管不了这么多。
她的母亲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风衣,笔筒长裤,五寸高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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