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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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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学艺和其他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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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熙答道:“弟子姓杨名赞,字无敌,籍贯长安万年,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位老祖母,弟子今年十七岁,爵封平山子,在韶州做参军,想学一身好武艺,上报君王社稷,下安黎民百姓,慕吾师高名,故而拜在门下。”

    修茂道:“你原来还是个官身,几品官?”

    李熙答:“从九品。”

    修茂道:“那就是个小官了,你每月俸禄几何?”

    李熙道:“弟子月俸十五贯,另外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约三十贯。”

    修茂点点头,嘀咕道:“三十贯,你一个人也够花了,你有妻子吗?”

    李熙道:“尚无子女,妻妾各有一位。”

    修茂眉头一蹙,目露异样光芒:“这么说你的小rì子过的紧巴巴的嘛。”

    无尘道长道:“嗨,你没听他说他有封爵嘛,这么大年纪有封爵,那一定是世家弟子了,祖上多多少少也会留点产业给他,他不过才一妻一妾,能吃用多少,rì子怎么可能紧巴巴的呢?不会的。”

    修茂眨巴眨巴眼,以目光询问李熙。

    李熙道:“回师姐,小弟祖上虽然没留下多少财产,不过rì子嘛,还颇能过活,此番小弟来的急只带了三百贯见面礼,不成敬意,请师姐笑纳。”

    修茂秀眸一亮,笑道:“小弟呀,你一定在心里笑话师姐世故,可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玄天无上宫是清门,没什么产业进项,弟子们又好逸恶劳,不肯耕作,虽说只有五个人,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却哪样都要花钱,我也很难呀。”

    修茂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泪光点点。李熙暗道看来不出点血是难过此关了,这老道有些门道,这小师妹又如此可人,这冤大头我做了。

    他狠狠心说道:“这些年真是辛苦师姐了,rì夜cāo劳,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就像十几岁的样子。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何分彼此,小弟的就是师姐的,师姐的当然还是师姐的,做弟子的奉养师父那是天经地义,小弟义不容辞。敢问师姐山上每月用度几何呀?”

    修茂思索了一下,叉开五指说:“五贯。”

    李熙暗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以后山上的所有用度我全包了。”

    修茂大喜,连忙拭去泪水,招呼着说:“快快快给师父行三跪九叩之礼。“

    李熙整整衣冠刚要拜,她又拦道:“且慢。”唬的李熙差点闪了腰。修茂尴尬地笑笑,问无尘道长说:“师父不是还有话要问他吗?”

    无尘道长翻了翻眼,道:“没了,都让你问完了。”

    修茂脸一红,再招呼李熙道:“叩拜吧。”

    李熙确认二人确实不会再半道拦截,这才整衣冠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拜师仪式已毕,无尘道长给假三天要李熙下山去安顿一番,来rì上山来修行,鉴于李熙山下尚有俗务要处理,难以久驻山上,无尘道长答应他待入门扎下根基后可以在家修行,每月上山一次听讲功课,检验修为的进度。

    目下一年内,无尘道长却要李熙留在山上驻山修行,李熙对以事忙能否缩短时间,无尘摇头说不可以。李熙又提出能否请师父下山住在城中指点,无尘说不可。李熙再提议将一年修行改为三年,自己每个月只来十天,无尘道长摆手说:“街头打把式卖艺的也要拜师苦练个三五年才能出师,我堂堂玄门内功,要你在山上修行一年,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真当师父我是冲着你每月五贯钱的共赴蒙人吗?”

    言罢起身而去,当着李熙的面从百丈高的老鹰头上跳了下去,却是飘飘摇摇形如一只大鸟,片刻到了山上,在碧波潭边掬一捧清水洗了脸,又将李熙带来的花红酒礼捡了两样提在手中,衣袍骤然鼓起,其人飘飘荡荡,蹬着百丈绝壁又上到了峰顶。

    不看李熙一眼径直进了自己的小屋,李熙追到门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发颤地说道:“师父,弟子从了。”

    ……

    山中无岁月,人间已千年。

    李熙再次回到韶州城时,恰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他是偷偷溜回家的,无尘道长外出访客,三天后才回,李熙恳求师姐修茂放他回家一趟,修茂禁不住他纠缠,遂意打发他下山买盐买米买酱油为名,给了他一天假。李熙来不及收拾,穿着破烂的道袍一路狂奔回城。

    新宅营建未毕,杨家还是住在赁来的两重老宅里,午后太阳白花花的,天气热的让人喘不过来气,沐雅馨躺在凉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花狗伏在竹榻下,吐着舌头,也睡不着。

    门开了一阵热风裹进屋里,沐雅馨吃了一惊,自李熙上山学艺后,已经很久没人这么粗鲁地推开她的房门了。

    她只是翻了个身,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已经被一团热浪裹住了,来人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胸膛宽厚的像一堵墙,两条粗壮的手臂则如巨蟒一般把她勒的死死的。

    “打劫,家里金银珠宝都放在哪?”

    说的是地道的韶州腔,声音嘶哑,短处有力。

    “没钱,人倒是有一个,你劫不劫?”

    沐雅馨用力地推拒着身上的重压,喘息着说,来人再能装,又怎么瞒得过她?

    李熙放弃了跟她玩笑,捧过她的脸,亲了又亲,亲的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贝齿扣着嘴唇,身体绷的铁硬,耐不住了,三五下剥光她,李熙把一路上想到的整治她的招式忘了个一干二净,褪下她的短衣,掰开她就钻了进去。

    一声惨叫惊动了午睡中的崔莺莺,她跳起身,挽了下头发,从枕头下抓起一把匕首出了房门。匕首是李熙上山前留给她的,说暑天天热要她多吃点水果,刀嘛是削水果皮用的。崔莺莺对此却有着另一番理解,她把水果刀时刻带在身边,自卫或自尽。

    西厢房廊下如花、似玉两个正抄着木棒惊恐地倾听着对面东厢房里传来的怪声,竹制的凉榻发出可怕的吱呀声,此外还有如人梦魇时发出的声音,多半时是压抑的,时而欢畅。

    花花狗蹲在廊下,面朝里,歪着脑袋哼唧着,面露惊讶。

    崔莺莺惊愕的脸上渐渐绽出一丝笑容,她默默地收起匕首,有些落寞地对如花似玉说:“家主回来了,烧水服侍沐浴。”

    崔莺莺转身回了屋,竹帘落下,一切就像没发生过的一样。

    李熙在家里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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