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啦。”
漆成哭丧着脸道:“无敌兄,你说的轻巧呀,灾情还没有发生,你让我向哪请求救济粮?可等到灾祸已经成实,那怕就晚了!”
李熙道:“怎么会晚了呢,难不成整个岭南都有灾相?”
漆成道:“有没有,我是不知,不过左近几个县都不乐观,手中无粮心里发慌,难保不是满地流民,只怕就是有救济粮也难运到灾区赈济百姓呀。”
李熙赞同地说:“是呀,是呀,韶州营已经移防循州了,无人护送,只怕真免不了半道被劫的后果呀。那么可有什么良策吗?”
漆成道:“哪有什么良策,只有抓紧时间练出一支jīng兵来,到时候弹压地方,护送粮车呗,除此之外,我是束手无策了。”
李熙道:“兵倒是有,只可惜无人会练兵呀,这可如何是好。”
漆成道:“我闻无敌兄曾在西北军中效力,还是击杀染布赤心的功臣,无敌兄可以练兵呀。”
李熙道:“我那时不过是个护兵,击杀云云,一般是运气,一半是传言。我,我可练不了兵。”
漆成拍手道:“这可就难办了,你在军旅呆过尚不懂练兵之道,其他的人就更不必提了,怕是连马也骑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二人唱和之际,韩氏忽然抿嘴一笑,飘然起身去了院中,少顷,朱克荣的十二位结义兄弟也到了院中,屋子里只剩李熙、漆成、朱克荣三人。
二人见“妙计”已经被识破,遂也闭嘴不言。沉默了片刻,朱克荣开口说道:“二位的心意我已知道,我在幽州败给契丹人,折损了无数的好兄弟,坐罪要掉脑袋,是家父舍弃前程保住我的一条xìng命,一时心灰意冷,这才隐居于此,本意伴爱妾度此残生,可是你们也看到了,隐居也不容易啊。今蒙两位兄长纡尊降贵,盛情相邀,我若再执迷不悟,非但做不好事,连人也做不好了。朱克荣愿意去韶州,助两位兄长一臂之力。”
漆成道:“非也,非也,请你练兵的是无敌兄,我么,只是被他抓差来做说客的。”
李熙道:“非也,非也,请朱兄去韶州练兵的确是我的主意,不过我不是什么兄长,我,我才十七岁呢,比嫂夫人还要小月份呢。”
朱克荣诧异地望着李熙道:“你才十七岁,我,怎么看着像二十七岁呢?”
李熙脸一红,嗫嚅道:“我天生显老。”
朱克荣哈哈大笑道:“老也罢,嫩也罢,你这个兄弟朱某交定了。不过去韶州之前,还请老弟先下一纸文书给漆明府,免去他的监管之责。”
李熙和漆成同时挑大拇指赞道:“朱兄高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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