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彤拍了李熙一把,笑道:“你二哥就是这xìng子,话虽难听,用心却是好的。想要在仕途上有所进步,多结交一些有分量的人固然是必要的。但这长安的水很深,大明宫更是深不可测,贸贸然行事,很有可能尸骨无存啊。”
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如一位兄长的谆谆教导,李熙听了颇有几分感动,心里寻思:难不成是我的思想太yīn暗了?总把人往坏处想?
见李熙低头沉思,刘默彤又道:“你我好歹有缘,今后纵然做不了兄弟,也是朋友嘛,即便连朋友也做不了,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刘默彤的话就此打住,他眨眨眼,站起身来,李熙也跟着站了起来,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比刘默彤要稍矮一点,在他面前一站竟有种受压迫感。
不管刘默彤说这番话是出于何种目的,这话本身却是十分有道理的,想到自己这半rì之间竟和皇族、朋党、宦官这三股势力都挂上了钩,李熙忽然感到有些后怕。
这三者加上藩镇,正是晚唐纷繁复杂政治斗争中的四大主角,可以说,晚唐的一切重大政治活动就是由这四者的互动产生的。
它们就像机器上互相咬合的轴承,一动皆动,正是他们永无休止的互动才带动了大唐这架庞大机器的运转。
很幸运,自己一下子就站在了三个轴承中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被大唐的三大轴承互动绞死……
快哉,快哉!?
要死你去死,我跟你又不熟。恕不奉陪。
刘默彤走了,拍着李熙的肩膀,含笑走的。
李熙还保持着揖送的姿势,额头上有一层细汗。
李老三察言观sè,心里明镜似的,这场交锋,是以李熙的落败而告终。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因一次失败就打起改换门厅的念头,既属无义又为不智,再说我李老三又岂是那种朝三暮四,见风使舵之辈……
还是,先看看风头再定吧?
李老三内心天人交战之际。李熙一个人闷闷地喝了半壶酒,然后……
他突然一把抓住李老三,红着眼,喷着酒气,问道:“什么是散花福?”
李老三愕然,旋即向左右急扫了一眼,按着李熙的肩膀,压低了嗓音,哆嗦着问:“那,那个不会今天就有吧?”
李熙肯定地点点头,还是那个问题:“啥是散花福?”
李老三没有正面回答,他已经激动的双手乱抖,嘴唇哆嗦了,他一把抓住李熙的手,含着泪说道:“兄弟,哥以后跟你混了。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PS:(话说李老三虽然是国公府家将,家境其实很一般,老婆孩子六口人挤一间屋子,睡一张炕,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其乐融融,又说人多力量大,家和万事兴,但人多他也麻烦,尤其某些事,话说晚上想干点什么你有我有大家有的事,我是说做游戏,你别跟我抬杠,那时候没空调,没暖气,没电热毯,李老三家只有一张炕,没有别的床,只有一匹驴,没有汽车,长安城晚上宵禁也不能出去,家里孩子多,他要上班当差,他媳妇要在家洗尿布,蒸鸡蛋,上午没有,下午更不可能去崇仁坊,或什么地方开房,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明白的已经偷着乐了,没明白的要骂我疯了,什么,你真明白我说什么,如果你真不明白我上述两百七十五个字要表达的意思,我建议您直接去问李老三吧,好吧,我承认我跑题了,我来打个句号结束这段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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