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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男神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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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嫣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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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刘彻已经开始上朝议事,与此同时他也在读书,但因为大婚的缘故,这三天他都可以留在桂宫休息。桂宫的大宫女兰舟清晨便在殿外轮候,她看见楚女在新房门口偷偷向里张望了两下,然后走出宫外去了。

    兰舟明知道楚女是去和长乐宫的内监接头报信,不免露出了一丝不满的冷笑。可她一转头,又看见丝萝也在和旁人交头接耳,丝萝是王皇后的人。

    这当口,整个桂宫上下只怕都在揣测一件事情:太子和太子妃昨夜到底圆房了没有?

    这种事情本来有官员记载,但昨晚上太子妃陈娇的侍女们把记录的官员赶了出去,以阿娇一贯的硬气,根本没有人敢说她一个字。

    新房内无声无息,小两口儿想必正在安睡罢?

    兰舟去取东西,路过后花园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剑势破空之声,拨开枝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那分明就是堂邑翁主、刚刚上任的太子妃陈娇。昨日她身着礼服,妍丽妆容,满宫上下均对她印象深刻,而今日她只穿一身宽大的蓝白色袍子,神色冷淡,手中剑光如雪,几乎要搅碎空中的流霜。

    兰舟心头急跳,匆匆返回。正好刘彻叫人,她走进新房内,鼻端暗香隐隐,眼前光线迷离,几乎成一个梦境。刘彻躺在被褥里面,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神色十分奇特。

    兰舟走过去问:主子要起身吗?

    刘彻的声音低哑的:其他人呢?

    奴婢让她们暂时不要进来。兰舟低声说,不知为何双手发颤,太子妃不在……

    呵。刘彻低低笑了一声。

    兰舟抿唇,心跳愈急。她听到她从小服侍的主子说:你过来。

    过来,是要去哪里?兰舟靠近床榻,直贴在床沿上——可是还是不够近。刘彻反手一拉,将兰舟压在身下。他撕开兰舟的衣服,将脸埋在她脖颈间啃噬,兰舟轻轻呻-吟。

    假如是漠不关心的人,彼此反而能互相容忍;但凡有那么一些爱意在,彼此之间的矛盾就格外的尖锐突出,一点点小事吵得翻天覆地。昏暗中刘彻只以为身下的人是阿娇,他几乎恨不得杀死她。

    过了一会儿,天色亮了,阿娇自外间返回。那时刘彻还伏在兰舟身上,一时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他十分盼望阿娇能走进房间来,她看到这一幕,该是吃惊还是愤怒呢?甚或委屈、伤心?

    刘彻一开始把阿娇恨得咬牙切齿,后来出于人类的某种惯性心理,他又忍不住为她找借口,想着:也许她是不懂这回事,又或者听了某些人的讹传,把这件事情当做洪水猛兽。一时的心软、一时的厌愤,心里乱七八糟的,只是翻来覆去。

    不管怎么说,他要让她晓得,他一点也不在乎这件事。他们的婚床她不屑去躺,那么刘彻立刻能找一个替代的人。

    就算她是恨、是气、是咬牙大骂,也总是好的。比现在好。

    谁知阿娇在门外说:金瓶,我的房间在哪里?

    她那侍女立刻回答:主子,在这边,婢子们已给你把热水备好了。她就这样走了。

    太子夫妻若无其事地用了早膳,一起往长乐宫请安。太后正在冲皇帝大发脾气:郅都那恶贼还活着?他害死了刘荣,你怎么不杀了他,还让他去雁门做太守!

    皇帝沉默不语,太后索性下令:来人,传诏令郅都立刻回京受审!我非杀了这恶贼不可,就是他害死了我一个孙儿!

    老太太杀气毕露,听侍女说刘彻和阿娇来了,她才露出笑脸:娇儿,这几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可不要听这些糟心的事儿,得开开心心的,啊!

    阿娇上前扶住窦太后的手,笑着说:我挺开心的,外祖母您也别为这些小事儿烦心。

    还叫外祖母呢?皇帝凑趣地笑了一下,还不改口叫皇祖母?

    阿娇这是害羞。刘彻也跟着一笑。

    看着你们小两口儿,我这心也就定啦。窦太后说着,将孙子和外孙女的手分别拉着,满面含笑。王皇后在一旁说,什么时候彻儿再有了孩子,太后就更高兴了!

    是啊!窦太后说,那才真真正正是皇家血脉!

    昨日是太子大婚典礼,诸位宗室成员、皇子公主都在,住在宫里的一大早来给太后请安,人流渐渐嘈杂起来。几位嫁出去的公主这次难得回来,被窦太后留在长乐宫里用午膳,太子夫妇也在一旁作陪。

    馆陶长公主正在和太后议论郅都的事情,并且说:母亲,这郅都胆子也太大了,这次回来看他还活不活得成?我可怜的侄子刘荣就是被他给逼成那样——

    忽然有人走出来,声音清亮地说:皇祖母,郅都他是冤枉的!

    众人一惊,走出来的是阳泉公主,栗姬的女儿,废太子刘荣的同母妹妹。她高声说:我哥哥临江王刘荣被郅都关在中尉署的时候,他给皇祖母写了一封信!他写的是遗书,求皇祖母怜恤他,看他在封地里被人欺辱,日夜忧心的份上,恢复他的名誉,不要让他做一个罪人!

    阳泉公主喘了口气,愤愤地说:那封信被郅都发现了!他本打算将这封信呈递给太后,但是王皇后截住了那封信,正是因为这样,我哥哥才在绝望中自杀的,他罪不至死啊,他是被人吓死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室内一片寂静,窦太后静静听着,干涸的双目里毫无感情,脸色愈来愈阴沉。

    你胡说什么?平阳公主走出来,为自己的母亲张目,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敢说是皇后拿走的?她是一国之母,何须做这种事!

    阳泉公主冷笑:这件事情本来天知地知,是王皇后的宫女事后说漏了嘴——是,我没有任何证据,但现在郅都已经要被押回京中了,此事一问郅都便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郅都到死之前总不会还要撒谎吧?而到了那时候,若证实我说的是谎话,再治我一个污蔑皇后的罪名也不迟!

    皇帝听着,轻轻咳嗽,王皇后早吓得跪在地上不住辩驳:皇上,太后,臣妾绝不敢做这样的事!刘荣他也是臣妾的儿子——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母后!阳泉公主响亮地说,刘荣哥哥给太后写信前,为表恭敬,先用自己的里衣做布帛写了一份草稿,然后才誊抄上绢帛。他在中尉署中自杀之后,我们检查他的尸身,才发现了这封信的底稿。

    她从袖中取出一筒卷起的衣服,内监将它呈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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