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塔第八层。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相对而坐,一颗小巧的碧绿sè寒玉伫立在二者中间。一道庞大的气旋环绕在二人周围,搅动着周围的天地能量顺着这股气旋的飞速运转,形成了一道强烈的风气。
这里原本是东青玄宗三殿中接触弟子才可以进去修炼的地方,即便是三殿最为巅峰时候,能够进入这里修炼的也不过勉强十五人。要知道能够进入这第八层修炼的人,无一不是进入固元之境的人,在这个灵玄称霸,元尊无人敌的东南地界,年纪轻轻便修炼到固元之境,是何等杰出的成就啊。
东南地界四大顶点宗派,西冥蛇谷实力最强,背景最硬。其次便是实力相差无几的北海元府、东青玄宗和南蛮荒门。四大宗派在这东南地界存在了数百年之久,彼此之间相互牵制,这也导致任何一方都无法再短时间内灭掉其他三家,一统东南。
在这长达数百年的漫长僵持中,正是一代又一代的杰出弟子,撑起宗派的地位。作为东青玄宗的年轻一辈的培养地,天地人三殿的新鲜血液的多寡,直接关乎着宗派未来是否能够在四大宗派的竞争之中,保住原有的排名,乃至是否可以更进一步的重担。
这一代的三殿弟子,能够进入这聚灵塔第八层的弟子屈指可数,不过区区八人。虽然比起巅峰时期要少上不少,但是这并不妨碍老一辈人对这代人崛起所予以的期望。妤萱三人的崛起,使得东青玄宗在这一代的年轻一辈的弟子的竞争中占了上风。
作为东青玄宗最为顶尖的弟子,妤萱曾经只身挑战三大门派的年轻一辈弟子,所有老一辈的人都嘲笑东青玄宗弟子的狂妄。然而,比赛的结果却是让所有人为之震撼,妤萱以一己之力,连战六场,将西冥蛇谷、北海元府、南蛮荒门的年轻一辈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
妤萱之下,莫云、月兮二人,随便一人都足以挑起年轻一辈的大梁。天地人三殿的新鲜血液,使得东青玄宗在四大宗派中的地位得到显著的提升,甚至隐隐有挑战西冥蛇谷的趋势,毕竟在目前看来,西冥蛇谷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东青玄宗年轻一辈的崛起,想要带着东青玄宗挑战西冥蛇谷,至少也需要个几十年的时间里,毕竟,西冥蛇谷的底蕴要比东青玄宗强上不少。
虽然天地人三殿的竞争已经有些过了头,但是长老会的人都还是冷眼旁观这一切。有竞争才会有动力,三殿弟子也只有在这种竞争之中才有所成长,只要因为殿派之分影响宗派的利益,就算是掌教,也未必会对此过分关注。
进入聚灵塔第八重弟子的多寡,直接关乎着宗派的未来。虽然这一辈的弟子们,并没有达到巅峰层次的程度,但是在纵向比较的同时,也要横向比较一番。诚然东青玄宗不及巅峰,但是其他三大宗派就比巅峰时强么?
显而易见,不是。
可惜妤萱的离开,东青玄宗的形式并不佳,如今的东青玄宗的年轻一辈,已经失去了妤萱在的时候,可以以一敌二的能力。再加上三殿之中,最强的天殿群龙无首,地人两殿都惦记上了这块肥肉,相互攻讦,东青玄宗俨然已经进入了内乱,就连几年之后的东南盛会上是否能够摘得桂冠,也未尝可知啊。
“掌教,星魂私自带人进入这聚灵塔第八层,难道就这么置之不理么?”
就在秦风与颜星魂在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之中的时候,在塔外,一处非常隐蔽的房间之内。一位身姿挺拔的中年男子站立在一道圆形虚影之前,虚影上赫然便是正在聚灵塔第八层修炼的秦风与颜星魂二人。
中年男子微闭着双目,满头黑发高高束起,被一枚青冠固定住。白sè的宽大衣袍上面纹着几道淡金sè的符文,奢华无比。
而站在中年男子身旁的便是一位同样穿着白袍的老者,白袍上纹着同样形状的符文,但是颜sè上倒是纯黑sè的。老者灰白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好似几月未曾打理过一般,老者这番扮相倒是颇为邋遢,而刚才之话,也是出自这位之口。若是秦风在这里的话,恐怕也是认不出这位老者便是当rì那位外门宗法长老,这一前一后,变化着实大了些。
“星魂原本就有资格进入这聚灵塔第八层修炼,为何要惩戒?”中年男子背负着双手,听到老者话后,淡然一笑,反问道。
“这...星魂是拥有此资格,但是那黑衣的少年却是没有,而且这黑衣少年先前参与打斗,丝毫没有把宗派塔规放在眼里,不惩办他,何以服众?”
中年男子的话一出口,老者便知晓,掌教显然是要包庇颜星魂。掌教都不追究他,你一个长老若是不松口的话,那么触怒了掌教,你还想有好rì子过?老者见颜星魂是办不了了,只好把气撒在秦风身上。
“你还在在意我将你派到这外门来的事。”
“在下不敢。”
“不敢?若是心无怨恨,你为何还会在为那少年顶撞了你几句就怀恨在心?你为何还会在为颜星魂jǐng告了你一句就耿耿于怀?”
“这...属下只是担心,这三殿之争,少公子以一敌二会有不敌,若是这三殿都被药王控制了,那么将置掌教于何地?若是这三殿都被药王的人给控制了,那么到时,这宗派是掌教的还是他药王的?在下死不足惜,然,掌教要万般小心药王!”
“三殿之争?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你竟然看的这么重,若是颜家有心整合了三殿,那我将这三殿送给他颜老头又如何,你啊你,来着外门数年,竟然还没有消磨掉你心中那股嫉贤妒能的心态,若是不能心沉静若水,谈何踏足更高境界?”
“掌教教训的是。”
“原本打算让你回宗派,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在这外门消磨掉你内心中的争斗之心再说。”
“掌教,我...”
“不要再说了,下去!”
中年男子显然有些对于老者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外门宗法长老低着头,冲着中年男子拱拱手,退出房间。
待外门宗法长老离开房间后,那竖立在中年男子面前虚幻的圆形虚影开始蠕动起来,虚影内的人影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阁下何方神圣?不知来我东青玄宗有何目的?”
中年男子一直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一向沉稳如古井般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异常凝重的危机感,而这种浓浓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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