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主依然会带你……”突然之间,贝尔贝蒂的声音低了下去。
陈一诺知道,这是毒发了。
这匕首的毒xìng极为暴烈,众人根本没有抢救贝尔贝蒂的机会。那被按倒在地的马库斯似乎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在地上大哭出声。一众基督教徒按住马库斯,就要拳脚相向。这时一个中年男xìng站出来阻止了大家:“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谁也无可更改。马库斯犯了罪,自有尘世间的权柄惩罚他,大家不要动气,以免脏了自己的手,rì后不能升入天国。”
然后他转向布鲁图,说道:“我就是莫里斯,相信刚才的一幕你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你还坚持要逮捕我吗?”
布鲁图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被这一句话缓过神儿来。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披的镶红白袍,然后拿出一卷装饰jīng美的羊皮纸轴卷,打开后递给了莫里斯。
莫里斯拿过来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布鲁图啊布鲁图,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禁卫军乃是帝国皇帝的亲军,怎么可能由参议院一纸法令就随意任免?我不是禁卫军司令官的话,参议院的法令的确可以逮捕我。但如果你现在靠参议院的法令逮捕了禁卫军司令官,这等于是参议院和帝国皇帝宣战,你能承担这个后果吗?”莫里斯大声的质问道。
“在罗马境内禁止邪神约书亚教义的传播,这也是皇帝意思。”布鲁图辩解道。
“谁告诉你的?”莫里斯问道,“就算皇帝这次和参议院站在一边,要免去我的职务逮捕我,也应该是皇帝亲手颁布诏令,怎么可能由参议院颁布法令?”
“而且你也看到了,今天这两个刺客名义上都是本教教友,但他们完全是你们参议院新贵族派首领昆图斯挑唆的。你来我府上宣示法令也是受他的指派?这你还看不明白?他根本就没指望你能成功按照法令逮捕我。他希望的是你今天在这里被本教教徒刺杀,从而成为新贵族派的‘烈士’。这样你的死不但成为本教引人向恶的直接证据,更能借此让新贵族派参议员集体向皇帝本人施压,以实现昆图斯个人的政治野心。你被人利用了,布鲁图,你和本教的救世主一样,是一只替罪的羔羊!”
这番话陈一诺一句一句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拼到一块儿,他就一个字也不懂了。但看起来似乎很有说服力的样子,因为布鲁图不但哑口无言,还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陈一诺感觉自己被一股奇怪的感觉给抓住了。就好象大地的引力突然间消失,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随着一阵风飘起来。
他的异状被莫里斯敏锐的察觉到了。
“第七神使以诺,我虽然不是本教七十七宣使之一,但救世主约书亚通过圣约翰向您传递的消息我也有过研究。”莫里斯说道,“它的实际意思是指‘哈米吉多顿’……”
还未等他说完,陈一诺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自己的灵魂深处迸发出来。转瞬之间整个世界就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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