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不愧是大空,包容性特别强
泽田纲吉正趴课桌上打盹,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冬天残留下来的冷意,再加上趴睡的姿势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压迫,泽田纲吉睡得不是特别的舒服。正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肩头一暖,有给他披上了一张毯子。泽田纲吉微微皱起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打算抓紧时间继续睡个天昏地暗,可就泽田纲吉还有意识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两片柔软而温暖的东西贴了他的脸颊上。
泽田纲吉脑袋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亲吻。他猛地睁开双眼,便看到郑直一手撑课桌上,另一只手搭椅背上对他做出个虚环的姿势,正对他露出个温和的微笑。泽田纲吉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想要站起来离开郑直的身边,却不慎绊到课桌脚,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郑直单手手揽住他的腰杆把他圈到怀里:“泽田慌张的样子真可爱。”
泽田纲吉手推了推郑直的胸膛却纹丝不动,只能涨红脸磕磕巴巴地说道:“能不能放开?”
“不放。”郑直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嘴角挂着恶劣的微笑带着压迫感地缓缓凑近他。
结果泽田纲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直的脸越凑越近,近到泽田纲吉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然后不出泽田纲吉意料之外,他们接吻了。泽田纲吉能清晰地感觉到郑直轻轻吮吸他嘴唇的动作,滑腻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长驱直入的霸道动作,挑起他的舌头嬉戏……吻得泽田纲吉都快要窒息了。
事实上泽田纲吉是真的快要窒息了,当他张开双眼的时候,一头毛躁的纯黑色蓬蓬头映入了眼帘,蓝波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整个抱他的脸上,捂得泽田纲吉根本无法呼吸,要是泽田纲吉再晚一点醒来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去见上帝了。泽田纲吉好不容易把闹腾的蓝波从脸上扒了下来,蓝波对他做了个鬼脸扭扭屁股之后就去找别玩了。
泽田纲吉这才有空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并盛综合医院里的一间病房,他正躺病床上,身上缠着许多绷带。泽田纲吉昨天被郑直亲了之后,还发生了许多混乱的事,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样来到并盛综合医院的了。
意识到刚才的那个亲吻只是一个梦的泽田纲吉才松了口气,却很快又紧张了起来,刚才那个充满少女气息的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喂!难道是因为昨天那个混乱的吻而受了刺激么,他昨天被吻的时候除了震惊以外的确没感觉到厌恶,但是为什么他梦中的亲吻会觉得害羞,而且那几乎快要破表的快速心跳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是恋爱中的少女么?!
泽田纲吉拉起洁白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把脑袋也给缩进被子里。他对自己说道:“泽田纲吉,冷静一点。那只是一个形势所逼的亲吻而已,又不是初吻,没必要这么紧张。”
泽田纲吉前段时间听奈奈妈打趣说起过,他出生的时候,没能联系上他南极挖石油的父亲泽田家光。泽田纲吉已经三个月大泽田家光才终于回到了家,泽田家光第一次见到并抱起粉粉嫩一小团的泽田纲吉时,就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一下,说:“女儿的初吻才不会让给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笨蛋男!”活脱脱一个鬼父。
好吧好吧,那个笨蛋父亲连自己儿子的性别没搞清楚就下手的吻才不能算作初吻。那泽田纲吉七岁的时候,邻家养的一只吉娃娃小狗要跟他玩,当时的泽田纲吉还不像现这么害怕狗,抱着吉娃娃玩得不亦乐乎,那只吉娃娃太喜欢泽田纲吉了,它对着泽田纲吉的嘴巴舔了好几下。吉娃娃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嘴唇上的触觉泽田纲吉到现都还能回忆起来……不不不,这个兽的亲吻感觉比泽田家光的那个亲吻还要糟糕,怎么能算作初吻。
泽田纲吉的脸皱成一团,他的初吻已经丢掉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但不管是把哪个亲吻当做是初吻,泽田纲吉都觉得非常糟糕,为什么他的生会这么黑暗。说到底,为什么皆川要亲他啊,这一切都是皆川的错!
刚这么想着,泽田纲吉就觉得有点心虚。泽田纲吉和郑直认识的时候,郑直就三令五申,绝对不能让泉此夜知道他们认识的事,为了能继续和郑直这个能给了他很多帮助的朋友继续交往下去,泽田纲吉当时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下来。可是泽田纲吉却没能保守好这个秘密,他有一次和泉此夜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弟弟’这个称呼,后来虽然蒙混过关了。可是泽田纲吉黑曜中学听到‘皆川’这个姓的时候表现得太过激动,这才暴露了他和郑直早就认识的秘密。就和郑直说的一样,这的确是泽田纲吉的错。
不过就算这件事是他的错,那也没必要用到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圆谎吧!泽田纲吉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明明郑直骗泉此夜的时候编谎话一套一套的,为什么扯到他们两个的关系的时候非要使用恋这个关系,两个男谈恋爱这么鬼扯的谎言说出去谁会信。
泽田纲吉的思绪断了一下之后,这才泪流满面地想明白,如果山本和狱寺告诉他说他们是恋并他面前亲吻的话,泽田纲吉震惊之余绝对会相信他们是恋的。这一切都是皆川那个腹黑算计好的吧,皆川肯定知道自己即使被亲了也没有生气的余地……泽田纲吉顿时觉得泉此夜有点可怜,她绝对会被自己那个有着严重姐控倾向的腹黑弟弟玩得团团转的。
“蠢纲,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婴儿软糯的声音隔着厚厚的棉被传到了泽田纲吉的耳中。泽田纲吉掀开被子,便看到了被三浦春抱怀里,存感特别强烈的里包恩,同行的还有笹川京子。
见到像大和抚子一样露出治愈心微笑的笹川京子,泽田纲吉赶紧坐了起来,他昨天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这种轻微的活动并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他不自然地伸手打理了一下自己睡得有些乱翘的头发。
笹川京子举起手中的果篮对泽田纲吉露出个微笑:“这是探病的礼物,从里包恩那里听说了,纲君把伤害哥哥和风纪委员的歹徒抓制服,好厉害呢。谢谢,这样们也终于能稍微安心下来了。”
笹川京子提到黑曜中学发生的事情时,泽田纲吉的第一反应就是郑直的那个吻,尴尬万分的泽田纲吉强作镇定地说道:“不用客气,其实昨天的事情,出力最多的是泉此夜和她那些……”想起泉此夜遭遇的事,泽田纲吉不由地顿了下,这才继续说道,“还有山本、狱寺和云雀前辈,大家都帮了很大的忙,这并不是一个的功劳。”
里包恩满意地轻哼了一声,虽然泽田纲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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