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彪的吩咐,跑去和田彪同坐一辆车了。
眼见太师府的人走远,车架也慢慢看不见了,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的“阿虎”张望了一会儿,然后目中微微有了疑惑的神情,道:“这小子是什么人啊,长得倒是挺好看,老太师那个又臭又硬的脾气,竟然叫这小子叫的那么亲昵……啊……好疼!”
一连串的变故,这位“阿虎”都忘记自己被“砸”伤的大腿了,此时才反应过来疼。
夏瑜与田彪同乘一车,沿着临淄城的街道前进,沿路有仪仗开道,众人回避,街面上瞬时冷清了下来,搞得夏瑜想看看临淄城的街景都不行。
夏瑜正想开口说什么,但却见前面一阵喧嚣吵闹,有许多人聚集,堵塞了道路,并隐隐有哭号之声,田彪微微皱眉,道:“怎么回事?”
此时上前去前探问的家仆正折法反回来向太师府的家老禀报,家老听得转身回禀田彪道:“是大夫蔡氏,据说家中正子被……”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被执政的亲弟抢进府中淫辱,蔡氏正子受辱后羞愤难当,刎颈自绝了,尸身被执政府家老送还,前面正是蔡氏族人在围尸痛哭吵闹。”
田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执政府”的亲弟?那不就是“阿虎”吗!难怪那小子平日里油滑非常,今日见到自己却如此老实听话,自己叫他放人便放人,敢情是闹出了祸事正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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