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扔在一侧,心中一动。
“朝堂之争,你又何苦搀和进来,倒不如安心做个宠妾如何?”,凌云染忽的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去,栀子清香扑面而来,冷月辰惊慌地挣扎起来,却扯着伤口,一阵剧痛袭来,令她的手陡然无力地垂下。
“那日赏花大会,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落入我手,你为了他,性命不顾,清白不顾,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凌云染将她放在榻上,掀过锦被盖住她露在水蓝肚兜外的肌肤,定定望着她,探手捋了下她几绺垂落的发丝,忽然很认真地说道,
“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女人,到头来,不如寻个对你好的人,安稳过一生,好过腥风血雨,周旋于男人中”,
凌云染吹灭了灯,关门而出,隐隐听得她对外面的人说,“今夜歇在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去”,
冷月辰眨了眨紫眸,一抹酸意袭上眼眶,她不是没想过安稳,可她身不由己,是家主从满地的饿殍里把她救了出来,那一袭锦衣长袍立在她身前,温润如玉的脸颊,清冽如泉的声音,“辰儿,跟我走罢”,是家主悉心教导她琴棋书画和武功,“辰儿必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笑意盎然,如沐春风,她倾心他,爱慕他,她欠了他的命,欠了他的情,这辈子都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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