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呼吸间,一群人直接将这翠林间的小屋包围的水泄不通,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
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路,走出一个青年男子,眉毛上翘,但不乏一股阴郁之气,如同是环绕在他的那一双眼睛中,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位模样古怪的人,一柄长剑背在身上,还穿着一身黑衣,说是黑衣,但仔细瞧去,那是一个一层纹着奇特符文的披风,就如同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风吹不动,只是隐隐散发出一些黑气。
“将此物交给他,这是许长老亲自写的,他一看便知。许长老说不要为难他,我便给他这个面子。”这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纸张上有着几行笔力强劲的字,递给旁边的一个跟随,像是在对这些围住小屋的人说着。但他的话,没有说完,还有一句,只有他自己听见。“倘若不识抬举,就别怪我曾子豹心狠手辣了。”
旁边的一个跟随,身穿一件短黑衫,手里拿着那张纸,便是走了进去。
白林未曾离开,即使是他想离去,也来不及这么快,毕竟,他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
与其不动,倒不如等在这里,看看这群人到底要搞什么鬼?
此时,短黑衫的人,拿着一张白纸,直接大步走进了这间屋子,在屋子的正中间,白林正是披肩散发的盘坐在那里。
他走上前去,并没有将白林筑基期的修为放在眼里,将那张白纸往白林面前一扔,直接说道:“这许长老给你的,你自己看看吧!!!”
“还要我家公子亲自前来,到底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
说完,他瞧也没瞧,不屑之意甚浓,嘴里还冒出一句,回头就往外走去了。
“他怎么说?”曾子豹瞧见他的跟随走出来,直接问道。
“我说少主,那就是一个土包子。我放在那里,就出来了,他不知道看了没有?”那个短黑衫的跟随,恭敬对曾子豹说道。
“哦——”曾子豹的眼睛一缩,目光深远,等着那里面的人,回话给他。他不想得罪许少白,他带这么多人的原因,也便是如此。倘若白林拒绝,便是插翅难逃,不拒绝,那就更好了。倒是省了不少事情,但是,人,还是要死的。这里面牵扯的东西,是不能对外公布的,也绝不能有人再知道的。
白林在屋内,拿起那一张白纸,仔细看了起来,上面的落款人是许少白。
“白林,你身为曾五弟子,理应将带着的玉符交还给曾家。如若不然,即使你想赶紧逃,也没有我的出手快。但我不想出手,你便交还给曾家少主。否则,后果自负。”
这三行字,字里行间的霸道和凌厉,如同是寒风,吹刮着白林此时的心,透心冰凉。白林手握着这一张白纸,指间紧紧攥住,手臂有些颤抖,但却没有他此时的内心中,悲凉反复。
白林以为,他找到了这个许师叔,便是他在荒牛镇的落脚点,而昨晚的交谈,更是让他对于这个师叔充满了敬爱之情。但不到几个时辰内,一切全部消散于这几行字间。
许少白在临走时,还特意嘱咐白林,让他好生收好这个玉符,白林想这是曾五留下的一个遗物,便是没有放在心上,但此时的一句话,便是让白林幡然醒悟,这玉符,恐怕不是白林想的那么简单,他想到了当时来曾家时,那两个站在门口的仆人是何等的恭敬之举,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此物的价值,肯定不只是身份的象征。否则,也不会让这么多人围守在他的小屋前了。
但是,白林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以许少白的修为,要想将白林的玉符夺过去,那根本不用这样。而且,这玉符是许少白又亲手交给他,让他保管好的。
当时的画面,白林记得一清二楚,那许少白的神情之中,根本没有一种占有之举。
“难道,此事另有隐情?”白林立即打开手中的纸张,再读了几遍,他想从这张许少白的亲笔书写字迹中,找寻一些他想知道的答案。
片刻,白林的神情一震,双眼中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他手中的这一行字,从先前的两行,变成了一行字,这一行字上,赫然显现出的是另一个焦急的口吻。
“白林,你带着玉符赶紧逃。”
那两行字中间,墨迹如同是褪去了黑色,而唯独这几个字没有改变,而且是笔力坚劲,这也是许少白的笔迹。
“这玉符到底是何物?竟然让身为元婴期修士的许师叔不得不在这一张白纸上做文章,还这么隐晦的告诉我。他既然是不能亲自来告诉我,必定是被外面的人困住了,而外面的人最多是结丹初期的修为,那便是这群人身后的人,碍于某种东西,不能够出手,便是来了这么多这样的修士。”
白林的脑子转的飞快,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是将这群人的行为,推敲的**不离十。他原先略微悲凉的心境,却是变得愈加冷漠与冰冷了。
他越想,越觉得,今天,他与这群人之间,估计不能善了了。
“连元婴期都不能出手,恐怕,就算我交出了玉符,我也难逃一死。那既然如此,我便拼死一搏,此地修士虽多,结丹期只有两个。一群筑基期,外加两名结丹期,就想困杀我?哼——”白林睁开眼,眼中的幽光闪烁,隐隐红光闪现,嘴角处的狠厉之意,愈加浓郁。
距离此处的一个小院中,两位老人坐在里面喝着热气腾腾的茶,衣饰简单,但却体内隐含着巨大的能量,而在这两位老人的身后,一间屋子内,里面也是盘坐一个人,神情悲重,但却对于眼前隐隐散发光亮的一层波纹,无可奈何。
“孩子。是我许少白对不起你。曾师兄,少白无能。竟然连你唯一的弟子也保不住。你送我的造化,我怕是到死也还不清了。”许少白,发须散乱,眸子中的悲痛之情浓重,
“少白。你何必呢?我等二人也是奉命困住你。那玉符虽然是那曾五所得,但此时他已不在人世。那筑基的后辈,拿着也没有用。家主的做法已经够仁慈了,否则哪里还会差遣几个小辈去拿啊?你也知道,当年的曾五便是从那个地方出来,便是有了大造化。他弟子出现了,家主肯定不会放过。”一位黄衣老人轻轻喝一口,听闻许少白的情绪波动,劝慰道。
“少白,那些人此时还没动手。我也希望那筑基后辈能够识时务。免遭杀身之祸。那玉符,的确不是他能拥有的。我们不会出手的。只要那后辈能够交出玉符。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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