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戒你是不是就答应戒!”
颜妮没说话,盛谨枭去拍她的头,“说话!”
“戒不了!”
她喜欢香烟,独爱ESSE,她喜欢看着它在她手中一点一点燃尽成灰,喜欢心肺里充斥着那种清凉舒爽的感觉。
盛谨枭瞧着她这样子,心里有气又有些无奈,他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问,“现在说说,今个儿又怎么了?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下班不回家去酒店做什么?”
颜妮手臂上有伤,裹着纱布,刚才一番折腾,那白色的纱布被染了点点猩红,可见伤的不算轻。
“我哥找我,让我跟他回去,至于伤,酒吧里碰到流氓了!”
颜妮头枕在他胸膛上,听着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漠然,低着头,所以,男人也没发现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阴狠嗜血。
“哥?”
盛谨枭心思微转,“你有没有妹妹?”
颜妮被他问的不耐烦,她从他胸膛上起来,踹了他小腿一脚,“屁话可真多,肚子饿了,你去弄点吃的!”
听她说饿,盛谨枭这才想起自个儿为了找她,也没吃晚饭,他在她身上拧了一把,“你现在使唤爷可是得心应手了!”
白浩许是极少住在这里,冰箱里除了几罐啤酒,啥都没有,盛谨枭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裹上衣服,抱着她出了公寓,又让杨峥将坏掉的锁给换了。
回到别墅,颜妮在车上已经睡着。
盛谨枭也没叫醒她,弄了条毛毯给她裹上,抱着她进屋。
客厅里,简雪旸还没睡,盛谨枭看了她一眼,压低着声音道:“她没事,你可以去睡了!”
简雪旸没说话,只是瞧着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安稳的女人,神色怔然。
她似乎从未见她睡得这么安然过,她心里藏了太多的事儿,太多的苦痛,白天她可以用她淡然斯文的面具掩去她心底的无边黑暗,到了晚上睡觉,她的眉宇从未舒展过。
盛谨枭将人安置在床上,下楼的时候,见简雪旸依旧坐在那里,剑眉微挑,“你还不睡?”
对于颜妮这个朋友,盛谨枭谈不上热络,但因为是颜妮的好姐妹,他也不会去厌烦,虽然,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很是诡异,特别是她看颜妮的眼神,让他特不爽,特不喜欢。
“就睡了!”
简雪旸眼神在他受伤的嘴唇上停顿了一瞬,见他去厨房,笑着提醒,“你要是弄给颜妮吃,就不必了,她睡觉比吃饭重要!”
盛谨枭动作微顿,“我自个儿吃!”
今天颜妮调休,吃了早饭,盛谨枭便上岗办公了,小洁儿依旧在与她的模型拼图作战,颜妮怀里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转换着电视频道。
“颜,你别按了,我眼花!”
简雪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扶了扶额,语气无奈又好笑。
颜妮耸了耸肩,扔了遥控器,电视频道正停在早间新闻上,主持人圆腔字正的轻扬声音传来。
“今天早上六点三十分左右,一名老者在郊外的护城河发现一具被人挑断手脚筋和阉割的男尸,凶手手段残忍纯熟,具警方判定,这起凶杀案,是职业人士所为,目前,该男子身份还有待追查!”
简雪旸看了眼颜妮,见她面无神色,便不着痕迹地收回眼神,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同一时间,齐家的客厅,当段舒婷看着这则新闻,再看到屏幕上那名男子的面部照片时,“啪”地一声,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太太,有您的快递!”
段舒婷吓了一跳,她冷冷瞪了佣人一眼,“谁寄的?”
“上面什么也没写!”
段舒婷接过,她拆开包装,里面是个精致的盒子,她打开,下一瞬——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天际,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她惨白着脸,抖着手捡起盒子,惊慌失措地盖上,一旁的女佣并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她没被东西吓到,倒是被她的尖叫给吓到乐梅,“太太,你怎么了?”
“滚!”
……
艳红的跑车以一个漂亮的摆尾停下,盛谨萱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别墅,杏眸闪过一丝狡黠。
哼,她倒要看看大哥藏了个什么女人在这里。
情景回放,早上盛谨枭在上班之前去医院看了眼盛谨伟,这大哥探望弟弟嘛,倒是没啥稀奇的,只是他嘴角上的伤,着实惊了一众人。
要知道,那个位置,绝对的令人浮想联翩啊。
盛家堪称女人绝缘体的大少,居然有女人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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