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送来,您自己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毕竟这种病是会传染的。
文惠羽点头道:谢谢太医,我会注意的
送走了一干人,文惠羽捅了捅躺在床上装死的江待一道: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江待一笑了笑,坐起来把文惠羽拉近怀里,太医说让你离我远点的
正好文惠羽双手就要挣开他的怀抱,我就听话的离你远点,省的被你教坏。
江待一当然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笑着说:不开玩笑了,说点正事。刚才那个院判赵太医看出了些端倪,觉得我的脉象有些怪,要不是已经有人跟他说我得了伤寒,在他心里形成了心理暗示,真怕他会识破了我。
总之现在是安全的渡过了第一关,下一步呢?
江待一沉吟道:等我患上伤寒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宫后,大家就都会躲我躲的远远的,守卫也是人,人都是求生不是求死,这样一来守卫懈怠,我们逃出去就容易的多了。
文惠羽点了点头道:好,听你的
就如江待一所预料的那样,整个王宫都知道了齐王住在西暖阁的贵客染上了厉害的伤寒,就快不行了。现在何止是江待一就连西暖阁的宫人们都被大家当成是瘟神一样躲。
齐王在尚书房里不安的走来走去,嘴里念道:江待一是真的得重病了吗?怎么这么突然,弄得我真是措手不及。
低眉垂首恭敬侧立在一旁的首领宫女答道:是,现下西暖阁的人都是人心惶惶,唯恐被染上恶疾。
齐王两手握拳,互相捶打着,焦虑的皱眉道:江待一若真是死在我齐王宫,不仅会打乱我全盘的计划,而且也为我添了江新武这个大仇家。
那是否考虑放了他?
不齐王摆摆手道: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这个江待一不简单,我怕这是他使的诡计。走,我去见见他。
首领宫女连忙拦道: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殿下万金之躯,若是被传上了病可如何是好?
齐王冷哼一声,本王是乃是皇子王孙,自有神明庇佑,难道还怕他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不成?
江待一正在殿内,一边烤着暖炉,一边嗑着瓜子,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你吃这么多的瓜子,也不怕上火。文惠羽翻了一页书道。
齐王对这两位贵客也着实是好,为了他们两人无聊,特地让人把王宫里珍藏的书籍搬来给他们赏阅。这些典籍对于文惠羽来说如至宝一般,日夜阅读,立志非要把这些典籍全部吃透不可。
你看书也知道我在干吗,你到底用心没有?江待一又吐出一个瓜子皮道。
文惠羽无奈的放下书,你那么大声音嗑瓜子,我又不是聋子。
你天天看书,都不看我,真不知齐王送来这些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文惠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发起小孩脾气来,还真是无理取闹
江待一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外面细长的太监嗓音,齐王殿下驾到。这一嗓子可是吓坏了正玩笑的两人,江待一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上,装出来一副病样,文惠羽走从书桌走到了床边,拿出愁容满面的表情。
齐王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场景,文惠羽刚要行礼,齐王摆手说了句免了,便径直走到床边看了江待一一眼,问道:江少将军还好吗?本王听说你患了病,特地来看看你,你放心本王会请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治好你的。
咳咳江待一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就……就多谢齐王殿下了
齐王看他这样,也掩面退了一步,放下床幔,对站在一旁的文惠羽问道:江夫人,这两天少将军的病情可见好转?
文惠羽叹气道:药已经吃了好几副了,可一点也不见好,每天也也照着太医的话用酒擦手心,脚心降温,可身体还是烫的如煮熟的鸡蛋一样,您摸摸看他的额头就知道了。
听她这么说,齐王也伸手试了试江待一额上的温度,果然很烫,缩回了手劝慰道:看来江少将军的病真是不清,你就多费心照看着他,我会多派些懂医的人来伺候。
文惠羽欠身道:谢齐王殿下。待一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这才习武来锻炼身体。自从来幽州后他身子就一直不舒服,起初也没当回事,一来二去就拖成了这样,早知道……眼角含泪,声音哽咽的说: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早请郎中给他瞧病。
齐王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安慰道:江夫人莫要再过于自责,要是你身子也出了什么好歹,少将军由谁来照顾?
文惠羽用手里的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是,殿下放下,我会保重自己身子的。
齐王点了点头,这就好,本王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文惠羽欠身道:恭送齐王殿下
听脚步声远了,江待一从床幔里探出脑袋,对着文惠羽俏皮的说:娘子,你说谎话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真是青出于蓝呀!
文惠羽娇嗔道:还不都是跟你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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