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李靓策马在空荡荡的路上疾驰而过,心里还在回想着信中的内容。
师妹:
云水城的水的确很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的等下去了,我房间床底的盒子夹层中有一块金牌,那金牌是我江家的信物,你拿着金牌去找云水城的刘总兵,他是我父亲的旧部可以信任。你向刘总兵借兵,他看到金牌后自会答应,派一队精兵连夜去包围杨家村,明日一早再与总兵一起来大牢接我出去。一定要给我办的妥妥当当的,明天有你威风的时候!
李靓的嘴角上扬,心中想着,明天那个姓朱的猪头,和那个苍蝇一样的县令知道师兄是堂堂的少将军小侯爷,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明天有好戏要上演了!心中想着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力的一挥马鞭,大喝一声驾
骑马骑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总兵府,吁……勒住马,李靓轻巧的跳下了马,也顾不上栓马,直接跑到门口用力的拍着总兵府的大门,快开门!快开门!我有要事要求见总兵大人!
过了好一会,一个老管家打着灯笼,迷迷糊糊的走到了门口,开了个门缝问道:是谁呀?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
李靓抬起一只手臂压在门缝上,防止这个老管家再突然把门关上,大声说道:快叫你们老爷出来,我有要事找他!老管家可能被李靓的大声吵醒了,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十几岁面容娇好的小姑娘,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别在这胡闹,总兵大人岂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说见就见的。
李靓着急的说道:我是将军府的人,耽误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管家满不在乎的说道:你骗谁呢?这云水城只有我们总兵府,哪来的什么将军府?
李靓见与他这个食古不化的老人家多说无益便推开了他,直接闯了进去,大喊道:总兵大人,我有要事求见!
正在府中睡觉的一众家丁,侍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醒了,纷纷起身点灯,出来查看。正字睡梦中的总兵也被吵醒了,披了件衣服出来了,大声问道:是谁深更半夜在我府里吵吵闹闹?
李靓看到出来的总兵,心中欣喜,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前倾,飞身跳过挡在身前的一众的家丁侍卫,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到了总兵的面前,总兵不禁赞叹道:好厉害的轻功!
这要是在平时李靓一定好好的受用这话,但是现在也顾不得炫耀,直接拿出金牌,问道:总兵大人,这金牌你可认得?
虽然是在夜晚,但是着月光,也看到这熠熠生辉的金牌,金牌上栩栩如生的金龙似乎在宣示着它无上的权利。
总兵定睛一看,惊呼一声:大……大将军的金牌!连忙跪下,谦卑的说道:下官叩见镇国侯!在庭院里的众人看到自家的主子下跪,也连忙都跟着跪了下去。
看到所有人都低头跪在地上,李靓心里有些打鼓,这些人跪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大将军?
整个庭院都出奇的安静,一阵冷风吹来,李靓打了个寒颤,晃过神来,看着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您快起来吧
总兵抬起头来恭敬的说道:谢大将军
李靓扶起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我们进去说话吧。总兵点头,腰部微弯,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这边请
李靓随总兵进了屋,被总兵奉为座上宾,总兵对李靓做了个揖,问道:敢问姑娘您是何人?怎么会有如此重要的金牌?
总兵大人,您不必如此多礼,这样会折煞我的,这是我师兄的金牌,是师兄让我拿金牌来找您的。
哦?那你师兄是谁?
李靓嘴角微微上扬,幽幽的说道:江待一
总兵皱着眉头喃喃道,江待一?江待一?姓江,莫非……突然双眼猛的一睁,莫非是少将军?!
不错!
那少将军现在何处?
李靓撇撇嘴说道:师兄呀,在大牢里关着呢。
总兵瞠目道:是谁敢把少将军抓起来?整个云水城够资格抓少将军的怕是还没有!
还不就是那个糊涂的县官林大人。
我现在就带人去大牢把少将军救出来。说着便向外走去,李靓拉住总兵,道:先别急,师兄让我借一队精兵先去包围杨家村,待到部署好之后,我们再一起去官府救师兄出来。
杨家村?这干杨家村何事?总兵疑惑的问道,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李靓摊开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先照师兄的吩咐办吧。
总兵点了点头,我即刻就去召集人马,姑娘先在此歇息一会儿。
虽然总兵在尽力的召集人马,但深夜点兵的确是有些费事,等到点齐三百精兵的时候已过子时了,三百精兵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悄悄的赶赴杨家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黑暗一点点消失,阳光慢慢透过云层射出,这所有的黑暗与阴谋注定要在阳光中一点点消逝……
忙活了一整夜的李靓看着东方已经泛白,感觉有些乏了,但还是抖起精神对总兵说道:大人,差不多是时候该去官府接我师兄了。
总兵点了点头吩咐一个副将在这里留守,便和李靓一起骑马赶去官府。
一大清早,牢房里就有一个狱卒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敢骗我!害的老子大半夜的辛苦为你跑一趟,到最后银子没捞到,还丢了一匹马!
无视狱卒唾液四溅的大声咒骂,江待一靠着墙坐在地上,气定神闲的望着窗外,自己算计着时间。喂,你个臭小子,说话呀!快把马钱赔给我!江待一还是望着窗外,没有搭腔,气急败坏的狱卒吼道:好你个臭小子,以为不出声就就没事了?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呀?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牢门,一把揪起坐在地上的江待一,你倒是说话呀!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的,连你爹都不认识你了?
江待一打掉狱卒抓着自己领口的手,整了整衣襟,说道:再过一会儿,我就有份大礼要送给你,只不过怕你有些承担不起。
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是老子承担不起的
江待一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砰地一声,牢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狱卒大叫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到大牢来撒野!
狱卒拿起挂在腰间的配刀,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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