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翻周围的最后一只长臂怪,经验条哗的一声由99%变为了0%,随手把新得到的属性点分配到敏捷上,感觉身体又轻快了些许。
这一个星期来,瑶离若每天都杀怪采草药,采草药杀怪。
持续不断的每天炼制让包包里面的止血剂由最初的三分之一瓶变成了三大瓶,过于低下的成功率让她止不住开始怀恋前世炼药时那些专用的器皿,可天知道那玩意什么时间能够再度显世。
现在恐怕连玻璃都还没人做出来呢。
老天你一定要保佑那人好运,千万别死在把玻璃做出来的前面。
没办法,这个游戏就是如此的写实,一切物品都是和现实社会的制作步骤一模一样,听起来好像很容易,可失去了精密的仪器后,有几个现代人知道什么物品是用什么原材料怎么做出来的?
教科书只教给了我们千锤百炼后的高科技制作程序,那些古老的粗糙的,原始的方法能有几人知晓?一夜之间所有的高科技人才由人人艳羡变得被人嫌弃,反倒是那些孔武有力的体力劳动者惊惶的变成了聚光灯下的明星。
没办法,人就是那么的现实。
一夜之间文明倒退几千年,每一个现代人不得不被迫学习原始人的生活方式。
来不及哀悼,来不及缅怀,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在生死存亡面前这些又算的了什么?
适应,否者死……
瑶离若倒是真的很适应,对于已经在梦境大陆生活多年的她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只在心中随意祈祷哪天人品爆发能获得一套系统奖励的工具。
首要关心的就回到带出来的补给品已经所剩无几的问题上。
凭着记忆估算此刻最初的混乱已然过去,新的秩序正在发展,即便还有很多不安定因素,可不至于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是该回去补给一下了,难说可以收购到什么好东西呢,前世囊中羞涩只能干看着,这次一定要去好好淘淘。
想起那低廉的物价,心里的火被瞬间点燃,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
好吧,购物真不愧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在怎么强悍的女人似乎都改变不了这一潜在的嗜好。
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和林里的静谧极度不和谐的声音,很明显有人正在杀怪,而且根据声音的嘈杂程度来判断,应该是一群人正在杀怪。
小吃一惊,现在这个时期怎么会有玩家组队跑来这里?
先不说这里的怪分布零散,战斗力极高根本不合适用于给新人积累经验,就单是这稀奇古怪的地形就够人喝一壶的了。
自己之所以选择这里除开各种草药的吸引因数外,还是依仗着前世记忆才锁定了那个极品地点,莫非这些人也发现了长臂怪的弱点?真是如此,再不舍也得舍弃这个风水宝地了。
的到来,不仅打扰了它的好眠,还把它弄得伤痕累累……简直不可饶恕。
愤怒的力量,让它狂乱的挥舞着尾巴。
兴奋的玩家猝不及防的接二连三的被抽飞出去。
形势瞬间逆转。
领头的男人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局面,拾取地上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掉下的铁剑,绕着蟒蛇游走起来。
长久的挥舞身躯让它有些疲惫,动作也渐渐缓和了下来,正想歇口气继续的时候,要害处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该死的人类……
只见那男人两手执剑狠狠的插在巨蟒的七寸,可依旧鲜活挣扎扭动的身体让他明白刺入的力量还是不够,可太过光滑的身体让他无处着力,眼看卡在肉里的剑已开始松动。
不甘放弃,费力的想把两脚盘在蛇的身体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蛇身体太过于粗壮脚根本无法相互勾住。
前功尽弃之际,命运女神忽然眷顾。
一脚踩到了不知哪个玩家插在上面的铁剑,稳住了身体,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命把剑往里一送……
天顿时塌了——巨蟒的垂死挣扎瞬间把整个地面拍的地动山摇,尘烟弥漫。
还来不及跑远的玩家被一一无情的抽飞,绞断,惨叫声此起彼伏。
巨蟒的动作终于开始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瑶离若知道,它已离死亡不远了。而刚才那个领头的男人手脚并用的把自己固定在巨蟒的身上。
看不出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细腻的心思,确实——如若松手掉到地上,毫无疑问肯定会被愤怒的巨蟒抽成肉泥的,而此刻只用承受巨蟒在地上翻滚的痛苦就能保住小命。
两相对比那些胡乱逃跑的玩家真实愚不可及。
可惜这个男人运气貌似不怎么好呢,瑶离若眯起眼,眼尖的她发现巨蟒身上有鲜红的血迹流下,看来是在蛇胡乱扭动的时候导致他被地上的利刃刺中了,看这血的流量似乎伤的十分的重呢,真是可惜了。
半响,巨蟒无力的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而那男人一手捂住腹部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又无力的倒在巨蟒的不远处。
几分钟过去了,就在瑶离若按耐不住想要过去一探究竟之时,躺在周围的一个人影一跃而起,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巨蟒和那个男人,尝试性的叫唤了几声老大,没得到回应,伸手到鼻翼下探了探。
此刻瑶离若已经离得很近了,近到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一脸纠结的表情。
毫无疑问,那领头的男人肯定还有气。
哼,禁不住冷笑了下,这会儿反倒不急着上去了,抱着看戏的心态在一边静静的等待事情的发展。
周围的尸体开始陆续消逝,留下一个又一个包裹,这些包裹毫无疑问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捡起地上的剑,颤颤巍巍的指向面前依旧毫无知觉的男人,放下又举起,举起又放下……
挣扎的样子让人真是忍俊不住。
忽然像触电般扔掉了剑,见鬼似的往后连退几步。
原来一直昏迷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老大,我……我……不是的……只是。
苍白无力的解释,让那个男人瞬间明白过来,叹息似的唤了声小然。就认命的闭上了眼,淡然的语气中没有愤怒没有不安唯有看透世事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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