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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不要放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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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神之迷离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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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姻忽地坐了起来,直了直身子,沉声道:“庆福,盥洗。”

    庆福虽然在宫里头时间不短,却还未经历大事,此时正欲与叶姻相拥大哭,惊慌失措,战战兢兢,惶惶乱猜……结果什么都没有,这位懒散的小主子反而变得精神抖擞,仿佛伺机而动的猛虎,只待猎物近前。

    “好,好的,主子……”庆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出去端水,刚推开门,见两个太监站在门前,拱了拱手道:“谨遵太后娘娘懿旨,诸位主子无事不得出门。”

    庆福的手抖了抖,退了回来,关上门把盆子往案几上一放,因为浑身颤抖,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茶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忙蹲□来捡拾,眼泪却一滴滴掉了下来。

    “别哭。”叶姻从内室听见动静,走了出来,低下头,拍了拍庆福的肩膀。

    “主子,你知道吗?昨儿去拿饭盒的几个丫头都被抓起来了,说是怀疑郡主是被毒死的?呜呜呜,庆元昨儿正正遇到那几个丫头,还顺便替她们提过那饭盒,这……”庆元忽然扑到叶姻怀里,道:“这可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从前的小姐妹就因为……”

    叶姻抚摸庆福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中毒的事情……你听谁说的?”

    “陈嬷嬷身边的绿莹方才悄悄跟我说的,如今太后娘娘派了掌宫太监张公公,若审不明白不会放人。”庆福抬眼望着叶姻,却见这小主子的面色,竟比宫里头的贵人们都冷静淡然,不由抓住叶姻哭道:“叶主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好害怕,我曾亲眼见过小姐妹她……”

    “应该没事的”叶姻深吸了口气,昨日预感终于成真,果然……

    正忖度间,忽见大门推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太监走了进来,对着叶姻尖着嗓子道:“叶主子,张公公有情。”说着,瞟了瞟庆福道:“你也要过去。”

    庆福身子一震,颤抖的手抓住叶姻道:“主子,救命啊,救命……”

    叶姻捏着庆福笑道:“张公公是阎王爷不成,看把你给吓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走。”说着,拉着庆福走出了禅房。

    院子里已经被严密封锁,每个门前都站着两个太监,门外更是御林军层层围得滴水不透,屋外晴空万里,阳光暖暖,本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光,却因为死亡染上一层阴森之色,那池水已被捞干,莲花亦被摘净,只留下光秃秃的莲花根,光怪琉璃,十分可怖。

    叶姻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

    她不会输的!

    与庆福一起走到陈嬷嬷的那间禅房,守门太监给她开了门,一位白发老者正站在陈嬷嬷旁边,穿着明黄色的太监服,满面沧桑,眸光锐利,见叶姻进来,眯起眼细细打量。

    “张公公好。”叶姻不卑不亢地施礼。

    “好,好,叶主子请坐。”张公公指了指不远处那把东坡椅。

    叶姻也不推辞,走过去坐下道:“张公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但我所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公公听了这话,心里一愣,这小主子倒也跟别个不同,拱了拱手道:“那就恕咱家无礼了,嘉云郡主的事情,叶主子必是知晓了的,方才宫里的仵作查验,郡主并非失足落水,亦非溺亡,乃是中毒而死,时辰大概于昨日晚食,自是晚食中毒。”

    叶姻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张公公紧紧盯着叶姻的眼眸道:“那三个丫头经过拷打,已交代说昨日共有几人接触这饭盒,而庆元……”他放重了语气道:“就是其中之一。”

    叶姻“恩”了一声,低头去看跪在地上的庆元,却见其身上有伤,显然也是受了刑,神色灰败,宛如死人般木然无波。

    张公公见叶姻见了庆元那摸样,既不惊惶也不胆怯,只是一片平静淡然,嘴角弯起道:“叶主子,我说的可是庆元这丫头接触这饭盒,便有这……可能。”

    “只是可能,是吗?”叶姻接口道:“张公公并没有告诉我几个人,我也不去猜,只是因为庆元接触了,我身上也有了嫌疑,可不知还有什么证据可证明我有罪?难不成张公公现下要严刑拷打,逼人招供吗?”语气里波澜不惊,微含讽刺。

    “这个……不是。”张公公摇了摇头,在这三起可能里,叶姻怕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他已经听陈嬷嬷说了,叶姻与嘉云并无冲突,且为人谦让,与人为善,只是……

    “是什么呢?张公公。”叶姻抿着嘴,淡淡地望着张公公。

    张公公本来以为这小姑娘遇上这事,会连连喊冤,或者哭泣哀求,以至于怒气勃发,却没想到叶姻如此镇定自如,仿佛在谈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有些明里暗里的恐吓手段便用不上了,只得直言来意道:“找叶主子来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问问,毕竟庆元现起是伺候你的……”

    正说着,忽听门声响动,一个太监推着庆福走了出来,对张公公躬身道:“公公,这是在房间里搜到的……”说着,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对赤金镯子,正是叶姻送给两个丫头的见面礼。

    叶姻忽然抬头,飞快地睃了那太监一眼,又低头望了望庆福,见庆福“噗通“跪下,哭道:“主子,救我,救我……”

    叶姻望着镯子,不由手心冷汗,幸亏她谨慎,早早把那带血迹的黑衣处理了,否则……

    “这怎么说?叶主子。”张公公捻起那黄澄澄的镯子,转了转,那赤金色便在阳光里烁烁发光,耀人眼色。

    叶姻忽然“噗嗤”一笑道“张公公哄我呢,我竟不知见面礼也成了罪证?”说着,低头望着庆元道:“庆元,难不成我竟是用这镯子赏你,然后让你去害郡主?”这话一出,众人也觉得十分荒谬,纷纷摇头。

    庆元心知出了这等大事,奴婢们是活不成了的,早抱了必死之心,只待临头一刀,忽听叶姻相询,抬起头来对视的一刹那,不知为甚,忽然生出几丝希翼来,也许是那淡然的微笑,也许是那冷静的神气,也许是听着挺拔的身影……

    她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叶主子说哪里话来,主子与郡主无冤无仇,恁地会去害她,再者,我们这些丫头与主子刚认识,主子给见面礼也是寻常,怎么就成了罪证?”

    此言一出,连张公公都嘴角弯弯,点头道:“也是。”说着,望着庆福道:“方才你要说什么?”

    “啊……”庆福听庆元这么一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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